秦源要了三份飛雞肉夾饃，一碗湯，在角落裡坐下。
一邊吃，一邊聽大家聊天。
“聽說了嘛，永夜靈山佛子法藏在馬國擒殺了妖魔之亂的罪魁禍首瑞陽”
“馬國在哪？”
“好像在粵州南邊，距離京城九千多里。”
“躲那麼遠，法藏都能找到，厲害。”
“應該是永夜靈山厲害”
“那還不是一個意思”
想不到東則崛起的這麼快。
秦源暗道。
法藏就是林東則。
“這些年，天下妖魔幾乎被永夜靈山消滅光了，唉，要是永夜靈山早出世幾年，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誰說不是呢”
這次說話的人，手腕上都帶著有微弱佛光的佛珠。
顯然，他們是永夜靈山的信徒。
秦源很好奇，把妖魔都滅了，這出戏永夜靈山還怎麼唱下去。
難道再造一個？
“秦叔，您終於來了”
穿著白衣服，頂著一雙黑眼圈的李稼軒從外面走進來，看到秦源，眼前一亮。
“有事？”
秦源詫異。
李稼軒點點頭。
“等我吃完”
秦源慢悠悠的吃完早飯，跟著李稼軒來到摘星樓，李稼軒的房間裡。
“最近我撞鬼了”
李稼軒皺著眉頭低聲道。
秦源露出了慎重的表情。
連修士都不怕，這鬼，恐怕不是普通的鬼。
於是，暗沉沉的晚上。
秦源坐在……摘星樓外面。
當然，只是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