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個月。
草,忘了當值了。
秦源收拾一番,騎著心愛的小,呃,早已經是老毛驢了。
秦源今天才注意到。
再騎幾次就得送去做驢肉火燒了。
還是走著吧。
反正也沒多遠。
來到左史院。
自己單獨的房間中。
坐下沒多久,外面就有人喊:“秦記錄,掌院讓您過去一趟”
掌院的房間,距離秦源的房間不遠,拐幾個彎就到了。
突然有點不敢推開門進去。
自己已經熬死了兩個老大。
再把這個熬死了怎麼辦。
猶豫了一陣,還是推門而入。
一個文官正在裡面坐著,模樣頗為俊挺,身形偏瘦。
這在普遍身材臃腫的文官之中,是十分少見的。
“秦記錄,請坐,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楊虎禪。”
“聽過”
譚壯飛的好友兼同鄉能沒聽過嗎。
十年前還中過榜眼。
因為被質疑是變法餘孽,逃跑了。
當年,秦源聽同僚議論過幾次。
想不到不但回來,還做了掌院。
“坐”
“好”
秦源扭頭才發現,是主位。
正猶豫。
“沒事,坐”
很自然,不是那種假裝的隨意,樣子又不像磨平了稜角的模樣。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人是一個很靈活的人。
秦源鬆了一口氣。
這人絕對能活的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