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一邊繼續檢視記憶。
渾朝的建立者,叫戚金,是個前朝將領。
這位,有一個讓秦源非常忌憚的傳說。
傳說戚金在一場名為渾河血戰的大戰之中戰死。
一個名為祖參的神秘強者出現,用一滴參液復活了戚金。
從此戚金所向無敵,沒用三年就統一了天下。
後世不少渾朝人認為這個傳說是假的,就像之前的朝代一幫太祖說自己是太陽、龍、玄鳥給自己老爹戴了綠帽子的產物一樣。
秦源不這麼認為。
一來,渾朝禁止吃人參。
二來,謹慎。
“嗯,到了”
秦源抬起頭。
一個上面刻著天牢兩個大字的大門映入眼簾。
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愧是天牢。
下驢,向獄卒頭目遞上證明。
就允許進去了。
在獄卒頭目的帶領下,七繞八繞,所見一片死氣沉沉,哪怕巡邏獄卒也是,猶如行走在地府之中,就在秦源被壓抑的氣氛弄得快受不了的時候,獄卒頭目在一間來髒兮兮的牢房停了下來。
一個二十來歲的,膚色白皙,穿著囚服的年輕人,正拿著煤屑,在牆上寫東西。
根據記憶,這人叫譚壯飛,是南方一個總督兒子。
秦源輕咳一聲。
譚壯飛轉過身,比秦源想象之中更年輕,眼中佈滿血絲,卻一點沒有因為身陷牢獄而頹廢的感覺。
掃了一眼秦源的腰牌不太確定的問:“記錄官?”
“是”
獄卒開啟牢房,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隨著桌子和椅子碰的一聲重重的放下,面無表情的獄卒又鎖上門退了出去。
“請”
秦源抬手。
兩人先後就坐後,秦源開始了提問:“你有機會像其他人一樣逃走,為什麼不走?”
“自古以來只有失敗的變法才不流血,今日這場變法還沒有人流血,我就做第一個吧。”
陽光恰好從窗外照進來,落在譚壯飛沒有血色的臉上。
讓他像極了一個殉道者。
“對於那逃走的二人,你如何看待?”
秦源又問。
這次變法一共三個頭目,譚壯飛只能排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