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村,臨洮呵,最好不要有下次!”
“去吧,抱著丹書鐵劵上京去狀告本王!”
朱棖說著,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馬乘龍的肩頭,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倔強的很。
“你!”馬乘龍驚怒的盯著朱棖。
朱棖唰的一下起身,厲聲命令道:“差役劉生聽令,就由你繼續主持馬家村的徭役、服役、徵車馬等事宜,天黑之前,本王要在蘭城見到馬家村的人出現。”
“人不到,本王先斬了你,再論罪臨洮馬氏無視王令!”
一通命令之下,朱棖翻身騎上戰馬,冷哼道:“將這十二人押回蘭縣大牢,聽候處置。”
剛下命令,轟隆隆原本還跪拜的馬家村人就起身怒吼了起來。
“你們敢,天成,天問!”
“狗官,我們乃是皇親國戚,你敢押走我們兄弟試試。”
“兄弟們,不能讓狗官帶走馬蜂他們,跟他們拼了。”
氏族的團結是不可否認的,尤其是在面臨外敵的時候,但陰晴不定的抱著丹書鐵劵的馬乘龍緩緩起身,卻是對著馬家村人呵斥道:“都閉嘴!”
“族長!”馬家村人不饒,卻是逐漸安靜了下來。
馬乘龍盯著朱棖,面色不岔的道:“殿下的話,我馬家記住了,希望殿下莫要後悔今日的決定。”
“駕!”回答馬乘龍的只有朱棖催馬的聲音,轟隆隆的幾聲,朱棖已經帶著親衛揚雪而去。
朱棖一點也不怕麻煩。
親自論述了馬家村的罪名,並給馬家羅織了一百多條大大小小的罪名,連同差役劉生案的文書一起命人抄了一份。
一份遞給了陝西按察司!
另一份直接遞給了刑部。
怎麼處理他現在才不管,只要不擋道,隨便怎麼處理。
“大哥,這蘭縣馬家村太氣人了,元軍屢犯邊境,今早阿棖還在軍鎮擋住了元騎數千,殊死搏鬥,險些陣亡再也見不到大哥了。”
“可他們倒好,蘭縣現在軍事戰備,冬日裡大興土木,阿棖也知道苦,可鄧伯的軍令都下來了,必須要在開春將所有事宜督辦,可這馬家村竟然……”
“這臨洮馬家,有丹書鐵劵,名義上也算是咱老朱家的親戚了,不能說殺就殺,要是這馬家能自覺一點那就好了……”
“兄長親啟!”
同時,一起的還有第二封聯絡感情的書信,天火流星般發往了南京!
縣丞馬晨尸位素餐,包庇犯罪者,被一起關押在了蘭縣大佬,縣丞職責也一起交給柳江代理。
合不合理不知道,但人他已經關了,馬家不來撈人,這馬晨一家他就流放。
處理軍事事物很簡單。
但處理政務就走哪哪有阻礙了。
但他現在就是要告訴蘭縣所有人。
蘭縣的天,變了!
他藍城王朱棖在蘭縣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