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吧,晚上會去趕海,然後順便海岸邊看看,能不能抓到椰子蟹。”
看來,每個隊伍的功課都做的很充足。
“你也做魚簍了吧,”柳巖看了之前的比賽:“收穫怎麼樣?”
“一般,”楊天文想的是晚上自家隊員應該記得去看一眼:“都是小魚,大魚沒見著。”
“看來都一樣。”
對於客人的到來,幾人不排斥的原因除了自己人外,還有一點,可以交流。
這四天,都在一畝三分地上活動,肯定會好奇其他人過的如何,是不是比自己好。
從楊天文這兒透露出的資訊來看,差不多。
一共拿了五六斤木薯,全都當做乾糧,庇護所也是用棕櫚芭蕉葉墊著,同樣覺得疲倦,心情有所緩解。
累了一天的楊天文早早地躺下,並沒有去加入她們五人的夜間活動。
甚至,啥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而其他幾人,被楊天文一夜都沒停歇的呼嚕聲整的夠嗆。
早上五點多,他就醒了,主要是昨晚上睡得太早了,八點半不到。
本來就沒床,不存在認不認,只要累了,哪哪都能睡。
運氣好,被收留了一夜,他不想直接走。
悄悄起床,爬出庇護所之後,沒有著急離開。
而是拿著斧子,藉著無人機的燈光,外頭繞了一圈,扛了根三米多長的枯木回來。
此時,國內已經是早上,見到這一幕,不少人誇他講究。
正在吃早飯的風戈,也是微微點頭,這孩子,想的挺周到,還算不錯。
而且人也不是那麼木訥。
昨晚上面對五個人的提問,可以說滴水不漏。
如今這社會,可不能太老實,容易吃虧。
這幾天看下來,對於女兒也是照顧有加,有啥吃的都是緊著她。
可是,作為父親,好像都會如此,女兒是寶貝,對於任何想要拱白菜的豬,多少帶些敵意。
先喝了一氣水,吃了三根烤香蕉作為早飯,填滿水壺之後,楊天文準備出發。
“感謝招待,多有打擾,我先走了楊天文。”
用木炭留下一行字之後,他重新背上包,踏上行程。
昨天閒聊之間,已經瞭解到,朱煒強的隊伍,比他們早登陸。
弄清楚海岸線的距離後,也搞清楚了大概的方向。
黎明前的黑暗,不是說說而已。
漫天的星光好似一瞬下下班了,整個天地彷彿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怕,
但怕的不是妖魔鬼怪。
主要怕腳底下不小心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