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手不時的在秦淮茹的屁股上晃幾下。
秦淮茹這時候也沒在意傻柱的小動作,拉著他出了門。
不少看熱鬧的群眾,對著秦淮茹指指點點。
進來聾老太太的家門,秦淮茹就委屈的說道。
“老太太,柱子就不聽我跟他說的話,我只能把他拉到這了,您來處理吧。”
秦淮茹昨天晚上聽聾老太太說了,都是何方和許大茂故意搞他們倆的。
她是想昨天晚上就去找傻柱的。
但是老太太沒讓她說出口,就讓所有人回家了。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對著一臉委屈的秦淮茹說道。
“行了,秦淮茹,你就回去吧,我來跟我孫子好好說說。”
秦淮茹聽道聾老太太說的話,想要在再等會,看看傻柱是什麼意思,想要開口。
但是聾老太太的眼睛掃了過來,秦淮茹只好回道。
“行,老太太,您就跟柱子好好解釋吧,我就先走了。”
聾老太太嘴角一笑,心裡說道。
“秦淮茹一個小寡婦罷了,我走的路比吃的米都多,看的人比你走的橋還多。”
“這一套在我面前沒有用,你家的老寡婦來了也是怕我三分。”
秦淮茹一走,傻柱還有些不捨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是在回味剛才的感覺。
聾老太太看道傻柱這樣,笑罵道。
“傻孩子,你看看讓那個小寡婦迷的。”
傻柱撓了撓頭,自顧自的搬了個凳子坐下,一臉好奇的問道。
“您,這麼不待見秦淮茹,咋替她說話啊,我不理解。”
聾老太太眼神一變,嘿嘿冷笑。
“孫子,我一個老太太才不會替一個寡婦說話的,特別是秦淮茹。”
“我是為你和你的一大爺。”
一聽到一大爺,傻柱的臉就黑了下來。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無奈的對傻柱說道。
“傻孩子,叫你傻柱你真是傻柱啊!說你一大爺和秦淮茹搞破鞋,那是何方和許大茂潑的髒水,他們倆從小都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