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侯府,聞三夫人下午突然心悸嚴重,昏迷不醒。三房的人一時急的團團轉。
迷糊中,聞三夫人嘴裡不停的喊著:“茗茗……茗茗……”
請了大夫來看,都說不不清病因。
聞斐收到訊息,從宮裡請了院判孟大人,急急的趕回來。
孟大人已經五十多,把脈後,捋了捋鬍鬚,也很是不解。
“三夫人脈象正常,這個狀況很像是夢魘了,三夫人下午可曾歇息?”孟院判問道。
貼身丫鬟如月答道:“夫人下午突然心悸,說身體不舒服,當時奴婢們說要請大夫,夫人說不礙事,歇息一下就好了,然後就躺在床上一直到現在都不曾醒來。”
孟院判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怕是心有所念,日思夜想,惶惶不安?先煎衣服安神的藥,喂著喝一點,過幾個時辰看有沒有好轉?”
大家也只能先按照吩咐這樣做著。
天色已經漸晚,書院裡已經下學,學子們也已經回家。
衛芃嵐還不見聞茗和驚虹回來,有些擔心。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衛芃嵐順了書院騎射場裡馬棚裡的馬,騎馬趕回了家。
路上已經看不出任何跡象。
衛芃嵐到鎮國公府外,翻牆進去了。
衛府的護衛,聽到動靜,一驚。
什麼如此大膽趕闖鎮國公府。
“什麼人?”喝到。
“是我,是我……大家就當沒看到,沒看到。”然後一遛跑了。
護衛們面面相覷,小姐這是什麼愛好?
衛芃嵐也是不想被她娘發現,要不然又得一陣噓寒問暖,長吁短嘆。一時半會脫不了身。
她直奔衛薊巖的院子。
衛薊巖看到她回來,還偷偷摸摸的進來,沒什麼好臉色:“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哥,小茗今天午時就帶著驚虹出門了,用的我的馬車,說了去去就回,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我覺得情況不妙。”衛芃嵐沒有抬槓,表情有些嚴肅。
衛薊巖想起了前段時間王小茗問的問題,莫非有什麼關聯。
“她說去哪裡幹什麼了嗎?”衛薊巖問道。
“去清風樓了,做什麼沒說,我覺得她出門的時候很謹慎,借了我的馬車,我說讓她帶驚虹,她也沒拒絕,還特意告訴我她去哪裡了,她應該知道自己身邊或許有危險。”衛芃嵐仔細回憶的說到。
衛薊巖立刻起身,說:“走,你帶人去清風樓看看,我帶人沿清風樓到書院的路檢視,看有什麼線索。動靜小一點,不要驚動娘。”
衛芃嵐這時回了一句嘴:“知道了,要不然我幹嘛要翻牆進來!”
於是衛薊巖和衛芃嵐兵分兩路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