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娘娘別急著走嘛~~」
他目光微動的用那傳音入耳之法喚了一聲,隨即伸手凌空一扯,運起《擒龍控鶴功》的將張皇后攝了過來。
張皇后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便發現那膽大包天的臭男人已經堵住了自己的嘴。
她看著身旁的好姐姐綁著眼罩,躬身扶著欄杆婉轉輕吟,絲毫沒注意到這臨溪亭中多了一個人,不由躁的麵皮通紅…
恨恨地咬了下那賊人的口舌…
見那賊人鬆口,她剛準備開口提醒好姐姐,告知自己的存在,也拆穿這賊人的真實面目…
徐伯清見狀哪能讓她如願,伸手在她身前一點,點了她的啞穴,讓其無法出聲。
張皇后張口卻不能言,當下也知道肯定是被賊人動了手腳,她眼珠一轉,伸手便想
拍向一旁的好姐姐…
「娘娘,可以搗蛋,但不能搗亂哦~」
徐伯清神色戲謔的用那傳音之法調侃一句,隨即不慌不忙的抖了抖衣袖。
卻見他衣袖中忽地幾條絲質綢帶,那綢帶就如活了一般,一端直接纏在了張皇后的手腕和腳踝處,而另外一端則是纏在了旁邊的欄杆上…
眨眼功夫,張皇后便被那幾條綢綁在了欄杆旁…
不知是不是有意為之,她綁在欄杆上的姿態也顯得極為屈辱,俯身在那白玉欄杆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動,腳不能提。
張皇后面如浸血,動著腰肢想要掙扎,卻發現根本無法掙脫束縛,轉頭卻發現那賊人津津有味的盯著自己的腰臀,便是那興致似乎都高漲了很多…
「娘娘別停啊~~」
徐伯清見她回頭看向自己,擺出一副戲謔之態,傳音道:「我這繩藝可是研究了好久才研究出來的,娘娘越掙扎,越好看。」
「……」
張皇后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陳太后求饒似的說道:「哀家…哀家好像聽到了聲音,是不是有人來了?」
「娘娘無須多慮…」
徐伯清瞥了眼邊上的張皇后,笑道:「剛才張皇后來了,但是看到我們在就走了。」
「啊,這……」
陳太后聞言腳下一軟險些癱倒在地,湧出的羞恥感幾欲淹沒她的心智…
她本想穩住身形摘下蒙在眼睛處的絲綢,可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摘,便又感覺腳下一軟,驚呼一聲的扶著欄杆穩住身形。
隨即像是想通的一般,如哭似泣的說道:「她走……走了…也好。」
「啊?」
「????」
徐伯清微微一愣,而一旁的張皇后聞言同樣有些出神…….
兩人神色怪異對視一眼…
陳太后咬著下唇,痴痴的笑道:「她…她走了,你就是哀家一個人的~」
「……」
「……」
「有時候,哀家也羨慕她呀…」
陳太后閉著眼睛享受著人與自然的大和諧,輕吟淺唱的同時自顧自的說道:「羨慕她年輕漂亮,羨慕她腰肢纖細,羨慕她面板水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