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張皇后也打趣的笑道:“姐姐所言,倒真能稱得上是兩全之法。”
“不妥不妥!”
徐伯清緊忙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徐某人身為人師,又豈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那就沒辦法了…”
陳太后搖搖頭,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麼,提議道:“說不定小姑娘只是一時湖塗,不若快刀斬亂麻…
挑個時間私下找你那三弟子,將箇中厲害道與她聽,實在不行的話,只能強硬分開,也防止她越陷越深…”
“唉,全憑天意吧…”
徐伯清嘆了口,看向身旁的陳太后,說道:“娘娘,幫我取一副骰子來,就我們平常玩行酒令的那種。”
“……”
陳太后聞言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嬌嗔的剜了他一眼,卻也沒多說什麼,蓮步輕移的到衣櫃中取出一副骰子遞給了他…
而徐伯清見道具在手,也裝模作樣的投了個點,也不管瑤出的點數大小,只當是搖到了不想看到結果,道一句:“天意如此,只能這樣了…”
唉聲嘆氣的取過酒壺,仰頭‘噸噸噸’的灌入口中…
“少喝點…”
陳太后見他那般姿態,只當他是心情煩悶,也沒有多說什麼。
而張皇后見狀則是意有所指的笑道:“那本宮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說罷便起身想走…
陳太后也聽出了好姐妹的話外之意,面色有些發燙,客氣的挽留道:“如今天色還早,妹妹又何必急著回去?”
“對啊…”
徐伯清聞言微微一笑,附和著說道:“天色還早,娘娘回去也是閒著,何必急著回去呢?”
張皇后聞言微微一頓,瞥了他們二人一眼,用幽怨的口吻說道:“我這不是怕耽誤二位做正事嘛~”
她聲音一頓,隨即又說道:“再說了,回去是閒著,在這也是閒著,有何兩樣?”
“……”
陳太后面色發燙,見自己所想的事兒被好姐妹說出口,只口不由心的辯解道:“妹妹誤會了,哪有什麼正事不正事的。”
“誰說沒有兩樣的?”
徐伯清搖搖頭,似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兒一般,隨即笑道:“娘娘回宮一個人,而在這我們是三個人,隨便玩點兒博戲也比一個人獨處有趣。”
“博戲?”
張皇后眉頭一挑,饒有興致的問道:“什麼博戲?投壺?彈棋?葉子牌?”
“這不有現成的道具嗎?”
徐伯清看向桌子上的骰子,拿起來搖了搖,笑道:“行酒令,猜骰子,輸家喝酒。”
“那怎麼成…”
與之唱二人轉的張皇后挑著眉頭說道:“先不說姐姐滴酒不沾,你一個大男人要和我們兩個弱女子拼酒,這能公平嗎?”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