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清搖搖頭出了思卿坊的門,這時候連招待的姑娘都沒有,自然也沒有人挽留他。
不過他並沒有離開…
而是摸到了思卿坊的後面…
運起‘天目法眼’掃視一圈,忽略那些為愛鼓掌和為生活奮鬥而糾纏在一起的人兒,找到了竹思思所在的房間。
卻見那妖女的房間門窗都鎖牢牢的,而她就坐在桌子旁以手托腮的發著呆,眼中似乎透著深深的茫然…
而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經堆滿了空掉的酒壺,以及…一塊玉佩。
徐伯清本想直接震開窗戶進去找她的,可見此情景他又猶豫了…
想了想,他去不遠處的酒肆中打了兩罈好酒,隨後趁著夜色無人注意,恢復成原來的樣貌。
無聲無息的震開窗戶後,抱著兩罈好酒縱身一躍的竄進了房中……
而本在發呆的竹思思見窗戶無聲無息的開啟,眉頭不經一擰的回過神來。
可還沒來得及上前檢視,便看到一道身影順著開啟的窗戶躍了進來……
徐伯清落地後和她大眼瞪著小眼,訕訕的笑道:“夫人,好久不見…”
“你……”
竹思思剛想說話,卻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面色微變的拂袖一擺,冷哼一聲移開目光,說道:“你來我這幹什麼!?”
徐伯清見她不在看自己,便隨意的瞥了眼,見本來放在桌子上的玉佩在她拂袖之後便已消失,也沒挑明,而是用揶揄的口吻笑道:“想夫人了,便來看看…”
“徐賊!!”
竹思思聞言怒目瞪著他,冷著臉呵斥道:“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在你手中失利一次就沒了脾氣?
還是說,你以為贏了我一次,就可以任意拿捏我了!?”
“夫人,是兩次……”
“你……”
“別別別……”
徐伯清見她氣的眼眶發紅,張嘴便準備祭出法器禦敵,連忙解釋道:“我開玩笑的,夫人莫氣,莫氣…”
見竹思思像個受氣包似的,咬牙切齒的仍有出手的意思,他笑著說道:“不瞞夫人說,我今天心有鬱氣,喝了不少酒。
可外面的酒水都喝完了也沒解心中煩悶,後來才發現,似這杯中之物,從來都不能消愁補過……”
說著便拍了拍抱在懷裡的兩壇酒,笑道:“然後我就想到了,既然這杯中之物不行,那我直接就用壇…
可一個人獨飲太過無趣…
此處又人生地不熟的,我便想到了夫人心中定然也如我這般煩悶。
故而厚顏來此…
想邀請夫人共飲幾杯,一解心中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