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對付山君?”
“世事無常,誰又說得準呢。”
......
兩人私語片刻,花解語披上衣衫,手提裙襬快步離去。
內心卻是無限複雜,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純潔的羊羔,在一步步滑向深淵,而剛才那個男人,好似一位可怕的惡魔,在引誘她,偏偏又對其一無所知。
陸沉從屍體上搜出一個儲物袋。
揮手一道火焰飛出,將屍體燒成灰灰,再不停留,根據花解語提供的訊息,繞了個大圈,一路來到鳳坡城南方的坊市。
走進坊市,很快來到一處院子外。.c0m
“踏踏~”
陸沉翻牆跳進院子,發現早已人去樓空,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在房間內四下打量了幾眼,忽然瞥見房間的木桌上放著一把鎮尺。
鎮尺下押著兩張紙條。
他將鎮尺拿開,就見紙條上寫著一段小字:
“昨日練氣,今是縱法,迫於無奈,勿怪勿怪!”
陸沉將下方紙條取出,就見紙條上同樣寫著一段小字:“飛顱滅盡,禍事將臨,恩怨兩清,速離速離!”
兩張紙條,代表著兩件事,一者賠罪,一者示警。
“禍事?”
陸沉神色凝重起來,連四方閣都說這何樵善卜,既然對方說有禍事,多半不是空穴來風,如此的話,看來要早做準備。
不過。
目前飛顱還有數萬,距離滅盡之日,尚有不少時日,倒也不急。
......
等陸沉回到租下的院落,已是丑時三刻,孟瑤和絨女已經睡下,他將孟瑤踢開的錦被小心蓋好。
“哥哥?”
孟瑤躺在小床上,迷迷糊糊睜開了大眼睛。
“是哥哥,睡吧!”
“嗯嗯~”
孟瑤閉上大眼睛,乖寶寶一樣美美睡去。
陸沉關緊房門,推開了隔壁的臥室,就見潼莘坐在床沿上,還在默默等待,見陸沉迴歸,連忙高興著迎了上來:
“爺,你可算回來了~”
說著,伺候起陸沉寬衣,陸沉咧嘴一笑:
“讓你久等了,今晚...咱們換個花樣?”
“哦~”
潼莘的一雙桃花眼微微亮起,迫不及待道:
“爺,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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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彎一彎偠,對對,扶著床沿,就這樣,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