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事件,有宗家長老管著就行了。
按理說,自己是要留在村子裡做保姆的,但因為開啟了白眼的緣故,能頂替了兄長上了戰場。
族長答應了。
自己還記得當時上前線的時候,兄長還在震驚,自己笑著寬慰他說。
“兄長我開著白眼,打架我不行,但是逃跑跑路可以。不行的時候,我就跑路,我比誰都溜得很,跑得非常的快,不會死得。兄長。放寬心。我還想要跟兄長一起吃四喜丸子呢。嘿嘿。不會有事的。”
最後上戰場時,還買了四喜丸子。
甜味蔓延在口中,軟糯的口感塞滿了口腔,感到滿足,為了兄長值了。
即便要上戰場的也能笑出來。
可是兄長死了,死了。
死了啊!
當時的笑容,全化作了泡沫球一樣,泡影般破滅。
日升猛地拿著灌酒的酒瓶很砸在屋頂上。
木葉村!
日升眼眸通紅的看著日差的兄長的棺材和葬禮。
日升憎恨著,也憤恨著。寧次看著父親送入了墓園裡,棺材被人蓋上,送入土中,也忍不住眼圈通紅了起來,流下了眼淚。
也終於清楚的意識到。
他的爸爸死了,是死在了籠中鳥下,父親再也不能對他笑了,不能在逗他了。
不能在訓他了。
是宗家的人逼死他的,可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任何錯,卻死了。
帶著恨意去憎恨。
周圍的族人,分家和宗家也互相敵視。
哪怕明明是一同身為日向家的人,只是不同人種下籠中鳥和滅種下籠中鳥的區別而已。
日升憎恨的看著日差葬禮,看著互相憎恨的族人,咬牙問寧次。
“寧次你為什麼憎恨,他們也為什麼互相憎恨,難道僅僅是因為籠中鳥的緣故嗎?”
“不是嗎?不是因為那些宗家的可惡。給種下籠中鳥無理取鬧。”
寧次憤恨的說。
“不是的,分家憎恨的,是宗家借籠中鳥無限掌控分家的人生,這是宗家掌控分家的白眼不外出流傳的重要的原因,不然分家會遭到很多誘惑或者脅迫。為了保護白眼,而不得以為止的處分。”
“現在你能體會到我們分家對宗家的憎恨吧。”
“體會到這個的世界扭曲荒唐嗎?只是因為木葉的,為了自己的利益,面對逼迫,他們不敢反抗,只能選擇犧牲我們。”
“日差兄長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什麼錯,甚至明明毫不知情。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要求死了。”
“這才是分家憎恨宗家的真正原因。”
“毫無徵兆的就要被搞,而且還無法反抗,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
“隨著時代的發展遷移,所有的一切都會變了味。”
“哪怕宗家不會對分家怎麼樣,只是保護白眼不會會外流,也依舊會憎恨,這種憎恨中,宗家也會逐漸無所謂分家的人了。而宗家的無所謂分家,也會醞釀分家的仇恨的嫉妒,憤怒的情緒。這樣的情緒也代代相傳不停的感染分家的人。”
“分家的憎恨也會惹怒宗家,他們想著,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壞事,也沒對你們怎麼樣,怎麼就招你們討厭,憎恨了。逐漸就會不滿,嫌棄,厭惡。就會無所謂,破罐子破摔了。”
“痛苦會不斷代代相傳,絕望在醞釀,直到日向家哪怕是宗家不停的化為分家也阻止不了,將徹底的爆發,直到某一天,日向宗家突然全部離齊死亡,或者某一天分家的人全部死亡,只留幾個人。也或許會同歸於盡吧。”
“也說不定。”
“因為分家總是會比宗家多。”
“這是無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