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是咱們攻略此界的重要搖籃,無論如何出不得差錯。」
頓了頓,道:「此間不知調我去何處——但大抵應當不是什麼好地方。那金性堅說的好聽,實際上這一次,軍部的嘉獎,不過是捏著鼻子下來的;被我架著,不得不這麼做。」
「但軍部針對的,只能是我,不會是你們。眼下這個世界,風起雲湧,亂七八糟的事、亂七八糟的人和畜生,一個個跳出來,便有的是立功的機會。抓住機會,多立功勞,把咱們的人擴散出去。」
說:「散播。」
他道:「從第八軍開始,如果能在數年內,把我們的人散播到整個海西軍團,便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眼看著走進辦公樓。
趙景陽說:「這次不論調到何處,我只打算帶走一半的內衛。你留在這裡主持大局。」
站定,趙景陽又道:「把那兩個女人盯緊,看她們想做什麼。」
說完,擺了擺手,回了辦公室。
這兒趙景陽手裡,急切是有事的。
便是那邪神之子的那團焰芯。
趙景陽決定出手,拿住這玩意兒,就是要透過這團焰芯,窺伺其背後邪神的根底。
雖然這可能暴露自己,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不能因為要隱藏自身,就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似邪神之子這樣的存在,畢竟是不多見的。錯過了這回,天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能遇到。
所以冒著一些風險,是可以接受的。
...
這邊宮羽衣尋了羽然,這姑娘正在宿舍樓下的操場上,與‘伴當們,日常過招。
見宮羽衣來,羽然連忙收功,伸手接過一條毛巾,擦了擦汗,便迫不及待問宮羽衣:「怎麼樣啦?姑!」
宮羽衣彈了她額頭,道:「上去說。」
回到宿舍,面對羽然的好奇,宮羽衣點了點頭,道:「已經拿到了。」
羽然道:「我就說嘛。」
道:「之前說得那麼難,還以為真有多棘手呢...」
宮羽衣道:「你倒是說的輕鬆。」
坐下來,嘆道:「這一次準備不充分,如果沒有趙景陽幫忙,後果實在難料。」
羽然大眼睛圓熘熘的,道:「趙景陽能幫什麼忙?」
她癟嘴道:「那廝最是可恨!」
便想起挨屁屁的事兒,十分一種憤憤。
宮羽衣白了她一眼,道:「若不是趙景陽,我未必能全須全尾的回來。」
便將之前天坑底的事兒粗略說了下,然後道:「我終歸是小覷了邪神之子的厲害——原以為被封印了兩千多年,邪神之子當虛弱之極。可一打破封印,直面邪神之子的時候,除了我和兩位傳說級的供奉,其他人動都動不了。」
「五十人,只那一波,便帶走了大半。眼下只餘二十餘人。其他的都葬身在了封印處,我甚至不能帶走他們的被邪神力量侵染的屍骨,只能任憑他們埋骨天坑。」.
十九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