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和他廢話,這關乎到王建國的命,關乎到我能不能從他身上拿回大運。
我現在比王建國還要緊張。
見我不像是開玩笑,賈大師只能提著那雞血桶朝著我指定的方向出發。
“草!你還高階風水師!這邊是南邊!”
雖然透過錢恆宇我就已經知道玄門協會有多離譜。
今天看見賈大師,這真是離譜中的離譜。
他們兩出發,我背上畫卷,朝著金龍的六腑之地跑去。
真倒黴,怎麼一到晚上就有事?這看上去晚上又不能和唐紙鳶共度春宵了。
到了地方,周圍已經是黑土盡露,寸草不生。
特別是那剛做好的井口處,已流出新紅的液體。
我拿出身上最後的存貨破煞咒,十七張剛好將整個井口貼滿。
“破!”
符咒齊齊燃燒,眼看符火即將融合到一塊,卻在此時被井內飄出來了一陣黑氣給吹散。
我深呼一口氣,怨氣哪怕是我,都感覺到一陣後怕。
我躡手躡腳走到井邊,探身朝下看去。
井底漆黑一片,隱約間我能聽見從下面傳來的陣陣哀嚎聲。
深呼一口氣,我算算時間,那兩人應該差不多都快到了。
希望別給我掉鏈子,不然的話,我怕我真上不來了。
我將畫卷拿在手中:“我說朱皇上,您老可得保佑我,這可是您造的孽,別讓我們來承擔。”
我雙手捧卷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後立刻起身。
我開動機器,自己坐上去後,一點點的被這口陰井給吞噬。
越往下,那種刺骨的陰冷即便是我都有些扛不住。
“哐當。”
機器倒底,下來後我發現在我的左側有一個剛好容下一人的洞穴。
那淒涼的哀嚎聲就是從這方向傳來。
我從口袋裡拿出強光手電,揹著畫卷一點點向裡摸索。
好傢伙,我感覺自己不是走進洞穴,而是走進陰曹地府。
往裡走了三十米左右,我驚訝發現兩面牆上竟然雕刻著黑白無常的石像。
石像上分別貼著一張黑色的符咒。
爺爺說過,黑符是陰符,借鬼神之力。
不過符咒上的筆跡已經淡化,符咒應該已經失效。
我抬頭朝裡看去,這一看給我整個人都嚇一跳。
我連忙關了強光手電。
我只看見前方是一個巨大的溶洞,溶洞裡站滿身穿破爛明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