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晨,南煙她,不會還有事吧?”
我搖搖頭:“沒有,她紅光滿面的,我覺得她很快就要升職。”
“那……你呢?”
唐紙鳶看著我的眼神中竟有那麼一絲擔憂。
她發現自己和我對視之後,臉蛋再一次紅了起來:“你……你別誤會,都是因為我的事才讓你得罪錢恆宇,他……不好對付……”
我咧嘴嘿嘿一笑,直接牽起她的手:“一個水貨老頭怕啥?走,回家睡覺!”
“你放手,怎麼就回家睡覺了,我又不是你物件!”
回到唐紙鳶家中,唐紙鳶徹底是被最近的事情驚到。
哪怕是洗澡上廁所,都需要我站在門外不停的跟她說著話。
第二天天一亮,我睜開眼睛坐起身,卻發現唐紙鳶不在床上。
出門一看,發現她竟然做好了兩份早飯。
爺爺說過,一個願意為你做早飯的女人,那絕對是看上你了!
唐紙鳶看上我了?
吃飯的時候,氣氛很尷尬,我自認為比較會說話,可這一下我好像不知道從何開口。
還好,唐先忠的一個電話,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掛了電話,唐紙鳶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我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告訴我,錢恆宇聯合省城最高院的領導,要撤了唐先忠的職位。
“最高院的領導突然下來視差,領導前腳進門,後腳急症室就被送來一個詭異症狀的患者。”
“最高院的領導還說正好來檢查一下我這個做院長的醫術,如果治不好,不僅僅要撤了我這個院長的職位,還永遠不讓我們唐家行醫。”
“我沒事,可是紙鳶是一個很好的外殼大夫,如果她不能行醫,那將會是整個醫療界的損失。”
唐先忠的辦公室裡,他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焦頭爛額。
“可我只是一個婦產科的大夫,其他的我真不太會呀!”
“韓先生。”唐先忠滿臉真切的看著我:“大運我還給你,只要你能幫我和紙鳶度過這個難關,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不僅僅為了自己的大運,也為了唐紙鳶,從他能放下怨恨去幫著錢守做手術來說,她是一個有醫德的好醫生。
“成交。”
“韓先生,這個患者的病症恐怕我們整個醫院的專家都沒有見過。”
“他通體面板髮黑,以胸口為中心,皮下組織撐起,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蜘蛛網一樣刻在他的體內。”
“而且還不能隨意卻觸碰,只要稍微一碰到他,他就會吐黑血,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做檢查。”
“韓先生,您有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