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的青年騎著掛著沉甸甸郵包的二八大槓,停在遠處喊他。
“你過來吧,別害怕,它們不咬人。”
陳凌拍拍阿壽的大腦袋,兩隻老虎就配合的躲在他身後。
送信的青年這才蹬著車子過來。
這次來的信不少。
陳凌一邊往家走,一邊翻看。
有水滸劇組的感謝信。
有畜牧雜誌的催稿。
有筆友的問候。
也有不認識的人給他寄的信。
最主要的是有餘啟安的來信。
陳凌還沒拆別的信呢,看到他這封信,就率先拿出來看。
這老小子一回去就沒音信了,老周說他忙結婚的事,說的太籠統。
信裡才告訴陳凌真相,是被爹媽給教育了。
他爹媽是正經人,總嫌他吊兒郎當,架鷹遛狗,三十歲了還不著調,不像正經人家的孩子。
所以他也不敢太早把留在這邊的馱馬給帶回去。
直到現在婚事定下來了,有他物件在旁邊說著好話,這才慢慢地好了很多。
餘啟安也終於敢把這些牲口往家裡帶了。
不然對他爹媽來說,靠這些牲口賺錢,無疑就跟後世的網遊剛出來那幾年,孩子告訴打遊戲能賺錢似的,那是天方夜譚,別說鬆口了,不打一頓就不錯了。
“這老小子,不錯啊,順利把婚事定下來了。”
陳凌看完信,眉頭舒展起來,他跟餘啟安是有點臭味相投的。
但也沒他那麼瘋,沒他愛好那麼廣。
像是餘啟安後世搞的馬場,別說是牛馬羊了,孔雀、鴕鳥、駱駝都有,整得都跟動物園差不多了。
就差養大象了。
他就鼓搗不了那麼多,他是有進了,就有出……什麼是養著玩的,什麼是夥伴,什麼又是養來吃肉的,分得很清楚。
餘啟安說,最多過兩週就會過來一趟。
有些事等他來了再聊吧。
正要看剩下的信,後山上走下來幾人:“陳老闆,中午能在你家吃飯嗎?我們給伙食費!”
陳凌抬頭看了看,笑道:“這幾天不行,家裡事多,我還要每天進山,你們去村裡問問吧。”
“那行。”
這幾人應著,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陳凌身旁的阿福阿壽。
他們不像村裡的鄉親,也不敢多議論兩隻老虎什麼,只是遠遠地看著。
有點詫異這老虎怎麼像狗一樣,還給叼東西呢。
看這桶裡好像是魚,老虎也吃魚?!
啊不對,這老虎是怎麼訓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