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陳凌正在家裡打綁腿,準備進山。
兩個人居然又找過來買魚了。
陳凌急著進山打狼,懶得多管他們,只是在蓮池旁的溝渠給他們隨便撈了一網普通家魚就給他們打發了。
這倆人也沒吭聲,給了錢,提著魚就走。
那個神色匆匆的模樣,讓陳凌小小的嘀咕了兩聲。
“真不像買魚吃的。”
“帶回去研究?那玩意兒肯定也研究不出來啥啊!”
陳凌又忍不住想到小綿羊說的在省城大學碰到這倆人的事,UU看書 .et搖搖頭,不再多想。
只是扛上槍,挎著獵刀,帶上狗和鷹出發了。
今天中午的時候,去藥王廟燒香的杜鵑一家子回來了。
王素素正在家招待她們,顧不上陳凌。
陳凌就偷偷溜了出來。
只不過,這次進山,比起以往不一樣的是,除了帶了狗和鷹之外,他這次進山還牽了一匹馬。
不是小青馬。
而是一匹黑色的馱馬。
馱馬身軀短小精悍,善走山路,翻山越嶺是完全不在話下的。
這些馱馬餘啟安在深山蒐羅這麼一群,回家後也遲遲不過來帶走,正好讓他拿來用。
路過土地廟,點上香,從西山上山。
進了山後,陳凌在馱馬身上披了狼皮,掛了兩塊帶血的新鮮狼肉,馱馬的蹄子和屁股上還有狼血。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在山裡走著。
他想驗證一下,那個朋友電話裡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結果讓他失望的是,走了半天,什麼動靜也沒有。
陳凌想起金門村那些人對黑娃小金的吹捧,就把兩個傢伙收進了洞天。
一個人牽著馬,向北向西而行。
專門撿荒涼陰暗的地方走。
見到林子就鑽,手裡的砍柴刀把灌木枝條子砍得嘩嘩響,不斷弄出動靜。
就這樣,沒走多久,大概有十分多鐘,馱馬開始不安的呼嚕呼嚕喘粗氣,有點不敢前進了。
陳凌頓時又驚又喜:“這些山裡的野獸……竟然真的在害怕黑娃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