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不像是差錢的人家,但知道那些頂級精品酒的價格之後也有點心虛。
說怪不得孫豔紅會限量,這些酒就不是給普通人喝的。
最後沒辦法,還是挑了點普通的果酒,那些陳釀果酒和葡萄酒就無奈放棄了。
“送禮和收藏的好東西啊,陳老闆這些酒越往後放越值錢。”
“哈哈,借你吉言了。”
陳凌把人送出去。
不多時,又陸續有人上門來,有來問狗的,有來看魚的,有來買酒的……還好沒再來買粽子的了。
“看到沒,你們妹夫這一攤子,不聲不響的就又是一萬來塊錢的收入。”
樓上,王存業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鍋子,對兩個兒子道:“老大不說了,當老師挺好的,你那性格也幹不來這些。
不過老二你得想想了,要跟著你妹夫乾點啥不?
整天翻山越嶺的跑,年輕還成,上了年紀還能老幹這個不成?
現在山裡的野東西到處往外鑽,多嚇人。
你妹夫為這個找過我好幾次,說讓我給你提一嘴,他想開口來著,覺得說不出口。”
“爹,你可高看我了,我哪有凌子的本事?到時候買賣做不成,賠了錢算誰的?不說凌子咋看我,我肯定沒臉見我妹子了。”
】
王慶忠皺著眉頭說道。
“不用擔心賠錢,我和你娘也是沾了你們妹夫的光,攢下了點。”
王存業在腳底下磕打磕打煙鍋子,往另一個房間努了努嘴:“今年春上,水庫鱉王爺出巡,那時候不是來人也多麼,我跟你娘我們倆人,給人做飯,賣牛肉湯什麼的,攢了快有兩萬塊,大部分是人家來農莊玩的時候,在農莊掙得,凌子說啥也不肯要,這錢我跟你娘也沒地方花。
你和老大一人一半吧,這就是你做買賣的本錢。”
“啊?兩萬?這麼多?”
兄弟倆對視一眼,顯然很是吃驚。
這才知道他們來了之後,陳凌為了一家子過節團聚,把遊人擋出去,到底舍下了多少錢。
這個妹夫,唉……
說不感動是假的。
但心疼也是真的心疼啊。
甚至越想越疼,疼得想跺腳。
這多好的賺錢機會。
王慶文沉默一會兒,抬頭道:“爹,這錢還是給阿忠吧,我這邊沒啥用錢的地方,花不著。”
“別啊哥,我又沒說要跟著凌子做啥買賣?我又幹不成。”
王慶忠聞言大急,說沒見過這麼多錢嗎那也不是,每年囤糧食也要大幾千塊錢的,但是全用來下本錢,還是爹孃給的,大哥也讓過來一萬塊,這就讓他很慌了。
他這人雖說老實忠厚,但是做了這麼多年小買賣,也有自己明白的一套道理。
比如這錢來的容易了,花出去就容易。
他是生怕把錢賠個底朝天。
“沒事,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問問凌子,聽他咋說,他那個腦袋瓜,還能讓你賠錢嗎?”
王存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