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在山林之中流竄躲藏不起眼,等真正發覺野豬多起來的時候,這時的野豬其實早已氾濫成災。
要是給山裡野獸實行計劃剩餘,那不管哪個野豬家庭都得痛哭流涕,被罰的傾家蕩產。
“今天我這個護林員就要當一當計生委員了。”
陳凌揹著槍挎著刀,架著鷹,帶著兩條黑黃大狗,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隊伍前列,口中不斷嚷嚷著:“哪個敢破壞山林,就抄哪個的家。”
一路上驚得山中鳥雀與小獸亂飛亂跳。
看到陳凌有點放飛自我,韓寧貴就笑話道:“你這不像是護林員啊富貴,像是鬼子進村,看把這些小東西嚇得。”
說著撿起來一隻瑟瑟發抖,摔落在地的小松鼠,給它放回樹上。
“還別說,有富貴帶著狗跟過來,就是覺得有底氣。”
陳澤看了眼跑在他們身旁的狗群,“這些狗有黑娃兩個帶著,精氣神也不一樣哈。”
這些狗群之中,有從村裡帶過來的狗,也有金門村幾個獵戶的狗。
不論是哪兒的狗,見了黑娃小金就當場俯首。
“這兩條大狗一年不見,這氣勢越來越唬人咧。”金門村的老獵戶看了眼前方跟隨陳凌的兩條大狗,頗為感慨,也頗為眼饞。
他們養的這些也是好獵狗。
但遇到黑娃小金,就自動認人家為頭狗。
頭狗在前,眾狗淪為幫狗不敢輕易上前。
“富貴你別走那麼快,讓狗在前頭就行,你過來跟俺們講講你是咋擒豹子的……”劉廣利喊道。
“這沒啥可講的啊廣利叔,你見多識廣,豹子有啥稀罕的。”
陳凌向後擺擺手,帶著兩隻狗在前方邁著大步走得賊快。
“哈哈哈,別叫他了,富貴有娃之後就沒好好來山裡逛過,可是把他給憋壞了。”
韓寧貴笑道。
“這小子,我說呢……”劉廣利搖搖頭,心想到底是年輕小子。
“韓叔啊,你們有啥發現,還要再來一趟,不是說沒找到芭蕉葉的那啥玩意兒嗎?”
陳凌在前面走了一陣,有一道山溝,秋後水流變小,顯得溝深。
就在此把鷹放飛,駐足停留,等著他們跟過來。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順便也是讓你帶著狗帶著鷹再給我們找找那種植物。”
韓寧貴說這話的時候還沒走到跟前,突然一愣,指了指陳凌身後。
陳凌轉身一看,只見一大群飛鶴從遠處的天空飛來,白的、灰的、黑白相間的,足有數百隻之多。
它們在天上邊飛邊叫,很快從眾人頭頂斜斜飛過去,只留下一串嘎嘎嘎的叫聲。
“看到沒,看到沒,國內八種鶴,今年你們這兒佔了六種,想想你們附近那個縣的朱䴉,我們可不得在這兒好好看看嘛。”韓寧貴激動的說道。
“六種鶴,這麼多啊,不過它們咋還混在一塊飛呢?”
陳凌仰著頭看了看,他也分辨不出來太多,只認得丹頂鶴和白鶴。
“山裡有塊挺大的溼地,沒有人打擾,它們在那邊兒住著。”
韓寧貴說著,走過來指著給陳凌講了講,說是除了丹頂鶴,剩下的能概括為三白兩頸灰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