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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寶栓這是開竅了啊?怪不得我最近看到三桂叔,他都是喜滋滋的呢。”
陳凌恍然說道。
“那可是開竅了。”
高秀蘭翻翻眼皮說:“這人最近兩年倒黴,命犯野豬,聽人說兩次遭在野豬手裡,一次是你們守夜看青,讓野豬甩糞坑了,一次是去年他跟寶梁、髒娃兒不是撿你夾子上的野豬,讓野豬拱了,反正是前後兩次,在家躺了大半年。”
“你說他在床上躺著,能不想想家裡的事?他肯定也得想吧。”
“他婆娘在他倒床後是咋樣的,他爹跟喜子是咋樣的,都看在眼裡。”
聽到這兒大家也明白了。
不過隨後也被高秀蘭說的“命犯野豬”給逗笑了。
韓闖和江曉慶也是見過野豬的,但不知道野豬的恐怖,就問這野豬真那麼厲害嗎?
陳凌和王素素就和他們仔細講了講這邊的野豬是怎樣怎樣的,把他們聽得目瞪口呆。
講完野豬,狼,豹子,還有猴子,丹頂鶴……陳凌也都給他們講了講,聽著故事,繼續高高興興的鬥紙牌,一團熱鬧。
這個紙牌自然就不是撲克牌了。
而是用油紙做的紙牌,細長條兒,都是村裡人自己油印後再裁割而成的。
玩點幾分錢幾毛錢的局。
錢少是錢少,但輸輸贏贏的,還挺高興挺過癮的。
還真應了那句話,小賭怡情。
不過等快黃昏的時候韓闖兩人離開,高秀蘭就說陳凌這兩個朋友挺不錯的,就是跳脫了點。
韓闖和江曉慶兩人也是二十郎當歲。
雖然年紀和陳凌小兩口差不多。
但是總覺得跟陳凌小兩口比起來,不夠成熟穩重。
梁紅玉就聞言笑話道:“看秀蘭說這話,都是愛玩,富貴愛玩就是穩重,人家愛玩就是跳脫。”
她說完,秦容先立馬搭腔:“那肯定啊,富貴玩著玩著就把錢掙了,讓人看了跟正經事似的,可不就是穩重嘛。”
老兩口一唱一和的,讓大家都笑起來。
……
人與人之間除了親情有情,也得有人情往來。
鄉下是最講究人情往來的。
或許是因為寶栓的事,陳三桂這兩天一閒下來就跑農莊來問陳凌啥時候打藥櫃啊。
王素素不是想開藥鋪嗎?得有藥櫃裝中藥。\./手\./機\./版\./首\./發\./更\./新~~
帶小匣子、小抽屜,還挺費工夫的,老頭說要打的話就趁早準備,明年春上就能用了。
可惜陳凌。
現在沒時間操心打藥櫃的事了。
韓教授和王立獻他們從山裡回來了,陳大志還受了傷。
又把他喊去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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