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凌讓黑娃和二禿子退開,再次拿起獵槍,朝三四米外的大公豬一陣打。
既然野豬沒了前腿,跑不動了,離得近了自然還是得靠槍。
要是腿都完好。
這豬自己能跑,能跳,這時候離得近了,野豬想跳起來拱人,挑人。
情急之下,來不及開槍的話,那種情況還是獵刀和鋼叉用處更大一點。
陳凌開槍一試探,果然野豬不中用了,大家就齊齊走過來。
在“砰砰砰——”的一連串射擊之下。
野豬“嗷嗷兒”的叫了幾聲,奮力掙扎,兩條後腿一陣狂蹬,可惜無力反抗。
最終屈辱的死於三杆獵槍之下。
“這傢伙,總算給它搞死了,這豬皮厚的,用槍打都給俺打累了。”
“呵,這也多虧黑娃把它前腿卸下來,不然能老老實實在這兒挨槍子?早朝你拱過來了。”
“還有富貴家鷂子也厲害,抓瞎了豬的眼。”
“就水娃最笨,打槍也打不準,都打在野豬背上了,有屁用。”
“滾你的,你能比俺強到哪去?”
豬死了,大夥也全都鬆了口氣,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而且這大公豬豬夠大,確實是頭在外離群的大獨豬。
獨豬特指離群的公豬。
而大獨豬,則是特指三百五十斤以上的,離群大公豬。
必須得三百五十斤以上,才有資格稱一個“大”字,小了不行。
這頭大獨豬呢,看樣子怎麼也得四百來斤了。
男人嘛,一塊獵到這麼大的一頭豬,就沒有不興奮的。
大夥越說越起勁。
就算不給他們分肉他們也高興。
“豬不小,怎麼弄回去?”
王聚勝看向陳凌和王立獻兩人,問道。
陳凌沉吟一下,這豬大了,他們在這地方不是南山上的正經地方,也不好走,確實挺費勁。
想了想,說:“要不解了吧?”
王立獻點點頭:“行,水娃,玉強,你倆上斧頭,把豬頭砍下來吧。”
“我和富貴俺倆人把腸肚子啥的掏了。”
“別的人你們砍點木棍,打點草,搓點草繩,待會打捆把豬肉扛回去。”
“好嘞。”
眾人齊齊行動起來。
日頭間間西斜,夕陽在山林灑下一片昏黃的光。
幾人忙活著把豬解完了,狗和鷂子也吃飽了,再把些內臟留在此處周圍祭山,就扛著豬肉下山去了。
“富貴,獻哥,你們說這豹子還敢出來嗎?”
“不知道,最好別再出來了,躲在深山老林挺好,不然這一出來嚇得人都不敢上山,人也要想辦法收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