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講完,就熱情的拉著他一起合影留念。
要不是王素素抱著娃娃出來給他們送水喝,她們能纏著陳凌把膠捲拍完。
但是王素素這一出現呢,她們就都自動散去了。
而且也意外的被王素素的容顏氣質給驚豔到了。
尤其是省臺的那些姑娘們,來的時候還不以為意呢,但現在看到王素素和陳凌站到一塊後,才恍然發覺,什麼叫做般配。
不說別的,光看那氣質,別人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是夫妻。
這是種很奇怪的感覺。
令某些女孩很是自慚形穢。
但是呢,這種奇怪的感覺維持的時間也不長。
他們便被農莊的其他東西所吸引。
水渠中的漂亮魚兒,果林飛來飛去的各種成群的鳥兒,還有膽子很大,施施然落在不遠處水牛背上的白鷺,以及在圈內走來走去的鵪鶉。
真是讓人眼花繚亂。
等終於看到黑娃小金的真容,以及見到農莊內的鷂子之後。
那更是不得了。
心裡除了感嘆,就是欽佩,他們這才深切體會到村裡那些半大小子們說的話,陳凌還真是有點古怪的本事,能夠養啥啥好,且養的東西讓人看著都心動不已,下意識的也想擁有。
尤其是在他們的幾次央求之下,陳凌讓狗和鷂子簡單表演了一下之後。
這些人全都忍不住紛紛感嘆,說這就是位年輕的民間奇人,他們從未見過這麼有靈性的狗和鷹,像是能聽懂人話一樣。
省臺的幾個姑娘甚至有種專門為他出一期採訪節目的衝動。
“陳大哥,這鷹又威勐又神駿,你為什麼叫他二禿子呀?”有姑娘好奇的問道。
實際上,別說姑娘了,連幾個男同志都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
“哈哈,這個啊,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家這鷂子受過兩次傷,身上的羽毛禿了兩次,我給它紀念一下。”陳凌解釋道。
這個解釋讓一些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禿了兩次就叫人家二禿子啊,這名字像土匪一樣。”
“哈哈,你別說,這還是隻母鷂子呢。”
“……陳大哥你真是,你給它換個名字吧。”
“換不了啦,這名字它自己都認了,哈哈哈。”
王存業在旁邊聽著也忍不住跟著笑,女婿有些時候確實是很不著調。
等在農莊逛了一遍後,這些年輕的記者越逛越不想走,最後看到竹樓與木樓的房間很多,便試探的問能不能留宿的時候,毫無疑問,依然是被婉拒了。
他們只能懷著惋惜的心情離去。
趁著天還早,儘快要找王來順這個村支書解決食宿問題。
他們離去後,陳凌遭了殃,受了媳婦氣鼓鼓的一頓掐。
王素素可是看到了,那些打扮洋氣的姑娘在照相的時候,都一個個爭先恐後往自家丈夫身邊擠呢。
知道媳婦是吃醋了,陳凌連忙安慰:“你別生氣啊,明天我帶著睿睿就不出去了,也不讓外人來了。”
“我沒生氣,這事又不怪你,我就是,我就是心裡有點發酸而已。”王素素癟著嘴巴鼓著潔白的腮幫子,悶聲道。
她心思敏感,知道就陳凌的這種脾氣性格,也不是沾花惹草的人,但那些年輕漂亮的姑娘明顯是惦記丈夫,她看到後能好受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