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信了,這下子俺信了……”
“真不知道你娃咋把這狗養出來的。”
陳王莊的眾人聽了,頓時大笑起來。
都覺得與有榮焉。
不僅如此,一個個還想去摸兩隻狗。
黑娃和小金聽到誇讚它們,雖然也是很驕傲的模樣,但是哪會讓一般人碰,轉身就躲過去,然後跑到旁邊樹上翹著腿撒尿。
“哈哈,這狗不僅靈,還挺霸道哩,把扒狗子的尿騷味都遮了……”
劉廣利見到後,頓時也笑起來,越看兩隻狗越喜歡。
隨後又跟著兩隻狗往山坡上走了大概有一百來米左右,大夥兒又看到一片被踩踏滾刨過的草地。
群狗跑過去,來回嗅著味道,汪汪叫起來。
“立獻?”
劉廣利回頭看了一下。
王立獻點點頭,蹲下來仔細看了看:“這是野豬留下來的,看樣子是往山上走的,時間還不長哩,從腳印上來看俺估摸有三頭野豬,一頭公豬,兩頭母豬,公的大概有三百來斤,兩頭母的個頭差不多,一百斤出頭吧……”
“嗯,跟俺想的一樣,走吧,咱們這就跟過去,就算是撿不到扒狗子吃剩下的肉,打到這三頭野豬咱們也不白跑一趟。”
劉廣利拍了拍手站起來,面露喜色。
陳凌在旁邊,聽著學著,只等有機會自己進山也用得上。
至於單獨遇到狼群和豺狗子群,他是不怕的,與他身體接觸就能收進洞天,到了洞天之內,那還不是任他擺佈?
再說他也不傻,不會赤手空拳進山的。
劉廣利或許由於認識陳凌父親的緣故,對他也很親近:“富貴,跟在俺們兩個後面仔細學著點啊,有這麼好的兩條大狗,就該多來山裡走幾趟,只要是混熟了,跑山對你來說,跟吃飯喝水似的……”
“知道的叔,我都記下了。”
“記下就行,等出山的時候,俺把馬錢子藥膏配方給你,遇到扒狗子也不怕它們,只要再加兩味藥,點上火堆,設兩個陷阱,敢上前來就毒它們幾個大跟頭,哈哈哈……”
說笑著,眾人沿著山脊,走到鷹爪嶺的三爪子匯聚之地,劉廣利把陳凌叫到跟前,讓他辨認樹上是什麼野物的痕跡。
陳凌走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是一棵粗壯的松樹,樹皮有不少位置損壞剝落,散發出一股濃郁的松香味。
“廣利叔,這是野豬剮蹭的痕跡。”
“還剮蹭?你們文化人就是會用詞,不過你說對了,這就是野豬蹭癢癢的地方,走到這裡,證明咱們離它不遠了。”
劉廣利撓了撓額角,隨後指著旁邊一處地方道:“順著俺現在手指的地方,看見沒,就是這裡,野物回山不管走哪條獸道,最後都要走這條道……”
然後又讓陳凌看鷹爪嶺的南北兩側,南面的向陽坡上有一片草坡,草坡的盡頭是片林子,林子再向外的東西兩處就都是懸崖了,野物肯定不能走那個地方……
所以一定是在北側的背陰處。
陳凌家的兩隻狗也驗證了這個說法。
就在劉廣利先前所指的獸道,山脊的這個地方分叉,繞向背陰坡,不僅野獸留下的痕跡多,而且根據蹄印,獵物體型也比較大。
照例是由黑娃、小金領著群狗走在前頭,眾人跟在後面,繞到山坡的另一面,沒有走多久,陣陣狗叫聲就傳了過來。
劉廣利與王立獻對視一眼,走上前看了看:“哈哈哈,總算找到了。”
“富貴快來,你家狗這次立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