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白正想發言,可卻被一旁的閣老拉住,示意他不可,見此,上官白頓是雙眼一眯,冷冷道:“哼!今日的事我算是記下來,這裡是天星城,還沒有我上官家辦不到的事,你們給我等著”。
臨走時,那上官白還不忘惡狠狠地看我一眼,顯然,是明顯將我記恨下了。
“哈哈!上官白你要是有什麼手段儘管放馬過來,我接著便是”,見對方落荒而逃,紅衣公子哥還不忘嘲諷對方兩句。
“哼!”
“在下司徒宇,多謝兄臺剛才的搭救之恩,不知兄臺寶號是?”見人已走遠,這紅衣公子哥便朝我開口道謝道。
“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我姓沈,單名一個浪字”。
“哦~原來是沈兄,沈兄年紀輕輕竟有此等本事,著實讓在下敬佩!來,我們坐,邊喝邊聊”,司徒宇笑道。
而待我們坐下。
“他就是司徒宇?”
“經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有幾分相似,不過,那名叫沈浪的又是誰?好像很是不凡,就連上官家的閣老也會在他的手中吃癟?”
“不知,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想必又是出自哪個大世家的公子哥出來遊歷的吧!”
“管他的,反正我們也不招惹他”。
“不過,聽說這司徒宇在半年前因資質太過出眾而得紫陽真人青睞將其收入門下,這才多長時間,他就突破到築基初期了,難怪上官白那個藥罐子會打不過不過他”。
“噓!小聲些,別被人家給聽到了.......”
“呵呵呵!看來司徒兄在這一帶名氣倒是不小啊?”我調侃道。
“呵呵呵!沈兄可就莫要嘲笑我了,都是些空有的虛名罷了,況且與沈兄相比倒就顯得有些難登大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過,看沈兄著裝應該是外地人吧?”
“司徒兄倒是好眼力,其實我此次來天星城是想乘坐這城中的商船去往海外,可我聽說要登船就必須得持有四大家族中的通行玉牌,我問過數人,他們都對之避而不談,頗為牴觸,不知司徒兄可告知一二?”
“沈兄說得不錯,想要登船就必須持有四大家族中的通行玉牌,若在以往,只要交付足夠多的養元丹就可得到一枚通行玉牌,只不過沈兄來得著實不巧,就在昨夜齊家家主齊天成遭遇暗殺,而這齊家正是四大家族之一,一夜之間,整個天星城都跟著禁嚴了,只許進不準出”。
“只是四大家族就有如此權力?”出於不解,我好奇問道。
“沈兄初來乍到,很多東西不懂也屬正常,天星城雖地處偏遠,可卻算的相當的富饒,每年需上繳的稅收就幾乎佔總而的一半,妥妥地江南大戶,正所謂天高皇帝遠,縣官不如現管,人一旦有錢了,野心也會隨之滋長,當年,整個皇室都差點為之顛覆”。
“為此,皇帝老兒龍顏大怒,一氣之下就滅了城主府滿門,之後就每十年一換,且將稅收額提高到了七成,可即便如此,卻仍是眾人為之眼饞的香饃饃,而這所謂的四大家族就是唯一有實力競選城主府的候選人,不過,真正有能力競選城主府的還是我司徒家以及上官家,而這齊家其實在暗地裡其實是一直在支援我司徒家,我如此說,沈兄可還聽得明白?”
我微微點了點頭,道:“你們懷疑是上官家搞的鬼?”
司徒宇沒有言明,而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繼續道:“齊家受創,勢必會加劇我司徒家與上官家的競爭,我有種預感,此事絕不會像想象中那麼簡單”。
“如今,大批商船都禁止通行,至於那些持有通行玉牌的也會被抓到城主府仔細審問,如此,他們對你避之不談,甚至是牴觸都很正常,想要出海,恐也唯有等城主府競選結束方有可能”。
沒想到,僅只是路過也會遇上這樣的事,聽著他這話,說三日都還是順利的,若是不順利可能會要到十日八日,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只希望一切都順利吧!
之後,司徒宇又向我講述了許多關於天星城的事,不過,有一件事倒是激起了我的興趣,聽說這城主府內有一處靈池,在裡面泡上一泡便會洗滌自身,增進修為,對修道者大有裨益。
如今,我已是結丹初期,若是可以在裡面泡一泡,說不定還可以加快我的修行速度,到時遇上仇人我也能多一點底氣。
“時間也不早了,沈兄你如今得罪了上官家,以上官家的行事作風,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不如隨我一起返回司徒家做客,這樣一來不僅可以省去諸多麻煩,正好我也可盡一盡這地主之誼,沈兄你意下如何?”
確實,如今我已得罪了上官家,這天星城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住在客棧,難保會殺上門來,可去到司徒家又難保會捲入他們的紛爭中,屆時恐怕會得一身騷,不過,我對這靈池倒是非常的感興趣。
“那就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