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偶然發現,他們不是人,或者說不是普通人,就跟電視小說中的超人一樣,力大無窮速度極快,他們還能控制一種全身血紅的吃人怪物。
在看到這些後,我發現,除了臣服於命運外,沒有任何多餘的選擇。”
女子劉碧蘭的遭遇更簡單,她從小就在這絕望的地獄中出生,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在麻木的等待死亡。
“血魔教透過什麼手段控制你們的?”洪毅語氣平靜,聽不出喜怒。
“他們控制了附近所有的水源,只要不聽話的人,他們就不發水,這也是我們不敢接受你們的水的原因之一。
畢竟你們會離開,給的水很快就會被喝完,而我們還要在這個地獄中活下去,他們發的水雖然僅僅能保證我們不被渴死,但是我們還能苟且偷生。
他們會在每週一的時候,召集全鎮人去血神廟祈禱,很多村民都被洗腦,發展出了一批信徒。”
“好手段。”洪毅冷笑。
洗腦和控制水源,再加上強大的實力,血魔教的統治可謂固若金湯,如果沒有外來力量介入,這些普通村民永世都別想翻身。
血魔教做的事情,用罪惡滔天,十惡不赦都不足以形容,不過在這拳頭就是真理的世界,只要血魔教沒有遇到拳頭比他們大的人,他們就沒罪。
洪毅不禁想起一句話,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這一句話聽著讓人熱血沸騰,但是你將槍口對準手無寸鐵的貧民百姓算什麼?有本事去殺那些手握大權,坐鎮一方的強者啊。
殺弱者來顯示自己的兇狠殘暴和強大,不過是為了掩飾懦弱無能罷了。
男兒當殺人,自然要殺那些有取死之道的人,那些手握強大力量,自以為高人一等,能作威作福的人。
“今天的事情你們別聲張,其他的交給我們就行。”
洪毅叮囑蔣書恆夫婦一句,帶人趁著黑暗無聲無息的返回了車隊。
他原本的打算是無聲無息摸進血神廟,直接殺了血神教的人,但是知道血神教發展了大量的信徒後,這顯然行不通了。
信徒這玩意兒,是個麻煩的東西,古往今來都是,你說他們沒錯,他們又是那些暴徒的幫兇,你說他們有罪,他們也不過是一群可憐蟲。
任何與信仰扯上關係的事情,一個處理不當,便後患無窮,某些人肉炸彈組織的做法,歷歷在目。
洪毅雖然不怕他們,但是他怕麻煩。
對付信徒這種生物,只有將最鮮血淋漓的事實擺在他們面前,撕碎他們心底最一絲幻想和僥倖,才能將他們從虛幻世界中拉出來。
明天便是星期一,洪毅要在祈禱會上揭穿血魔教的真面目。
當然,到時候肯定免不了做過一場,但是比誰的拳頭大,洪毅怕過誰?如果他不行,葫蘆谷中還有一百鐵甲騎兵,兩百鐵甲步兵,二十個一劫長者。
“血魔教麼?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嗎?”
洪毅聲音平靜,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怒到極致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