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於赤果果的表明立場對鮑沃斯來說不太適合,但是像這樣的邀請,卻不是什麼問題。
既能夠告訴別人他和這家棍球場之間必然存在的某些聯絡,某些關係,又不會讓人過分的把一些不太合適的東西硬塞進去。
不過是開場第一球的擊球手,他都不用打完整個比賽,只需要擊飛第一隻表面鍍金了的金屬球就可以,以此來宣告夏季邀請賽正是開始,就像是跑道邊上舉著發令槍的裁判,工作是一樣的。
有了鮑沃斯的露面,加上本哈因和棍球場董事會巧妙的對外暗示球場的主權,那些一直在找他們麻煩的人就會偃旗息鼓。
為了一點好處和新黨全面開戰是不值得的,也是不划算的,相反這些人更有可能會想要由這裡作為契機,和鮑沃斯拉上關係。
現在人人都知道鮑沃斯就是一個“好好先生”,他對待資本力量的態度和馬格斯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的不同,時代總是在不斷進步,不能總是把過去的那套沿用到今天,這說明鮑沃斯的進步,和理念的先進。
商量完了重要的事情後,本哈因讓經理派人把手包送到自己的會員寄存處,然後找了一名美女棍球教練,在最好的球場上打了一場。
直到中午十一點多,拒絕了經理多次挽留,本哈因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棍球場,他上午的工作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下午的工作。
他隨意的在路邊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餐廳解決午餐問題,下午還有一個“朋友”需要他的幫助。
一家本來並不在,但現在被納入帝都城市圈範圍內的小工廠因為汙染問題,主要是散發的味道有一股子惡臭,遭到了投訴和舉報。
社會服務局要求他們立刻停工並且繳納罰款,然後還要把工廠遷離帝都的城市圈,這家工廠的企業主希望能夠稍微通融一下,把手中的訂單完成後再離開,可是社會服務局不同意。
這個小工廠的企業主經過多方打探,終於聯絡上了本哈因,這不是有關於鮑沃斯的工作,是他自己的私人工作,當然好處是肯定要有的。
他和社會服務局的一些人也認識,之前有過合作,減緩幾天停工不是太大的問題。
就在他一邊吃著午餐一邊看著今天早上報紙的時候,視線的餘光看見自己桌子正對面的有一個人落座,他頭也沒有抬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有人了。”
可那人不僅沒有離開,反而說了一句“我知道”。
這讓本哈因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和餐叉,像這樣的餐廳並不提供拼桌服務,而且本哈因也沒有和別人拼桌的習慣,只有那種接待工薪階層的路邊小餐館才有這樣的行為。
他抬頭看見了一名二十歲上下,短髮,非常精神的年輕人,微微皺了皺眉頭後本哈因臉上帶又帶著一絲笑容,扯掉掖在領口的餐巾擦了擦雙手,拿著另外一條沾了沾嘴唇,站了起來。
“您慢用……”,說著就要離開。
正是因為他常年混跡社會各個層面,所以他很清楚,越是年輕的小夥子危險程度也越大。
他們沒有豐富的社會閱歷,不懂的法律的厲害,而且容易熱血上頭,衝動之下不計後果作出可怕的事情來,所以本哈因打算離開了。
為了一點毫無價值的東西傷害到自己,那才是最愚蠢的。
可是他想走,年輕人未必願意讓他離開,就在他一腳邁出去的同時,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力氣非常大,把他按了回去。
他剛要回頭的時候,那名年輕人笑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會繼續看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