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內斯抿著嘴,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和越來越暴躁的情緒,端起酒杯對著一旁正在享受的理查德揚了揚手中的酒杯,“我是來找理查德的,我認識他。”
壯漢有些驚訝,很快有釋然,他抬起手在歐內斯胸口按了一下,叮囑了一句,“呆在這別動。”,然後走到理查德身邊低聲的說了一下,理查德朝著他看了一眼,然後遲疑著點了點頭。
“你可以過去了!”,壯漢有些可惜的看著歐內斯,這樣好的條子不能一起樂呵樂呵真的是有些遺憾,但對方是理查德先生的客人,那就不是他們這種小嘍囉可以得罪的。
“我好像並不認識你這樣的朋友?”,理查德從桌子上跳下來,批了一件衣服,一個幾乎就等於沒有穿衣服的男人立刻躺在了他的懷中,笑著看向了歐內斯。
歐內斯點了點頭,他想坐下,可是卡座裡都是類似的人,而且他們似乎也沒有讓開的意思,直到理查德讓身邊一個傢伙讓開時,歐內斯才找到自己的座位。
“我有些事情希望能夠得到州長的幫助,可是州長似乎很忙,沒有時間體會到我的誠意,恰好我聽說……”,他笑了笑,“所以我想您或許可以幫助我。”
理查德笑的很輕佻,他眉角一挑,“誠意?”
歐內斯重重的點了點頭,“誠意!”
他將支票簿放在了桌子上,還有下午買來的十代鬼臉菇菌絲。支票簿出現在桌面上的時候卡座裡的年輕人們都沒有絲毫的意動,只有幾個年輕的女孩眼睛一亮。這些年輕人都是理查德的好同學,好朋友,一個個都有非常出色的家世,否則也不會成為他的朋友。反倒是那十代鬼臉菇讓這些人的表情產生了變化。
自從違禁品調查局出現之後,這樣的東西也越來越難買到,特別是這種幹菌絲,他們能夠買到的往往都是麻醉藥那種注射劑。倒不是他們沒有錢沒有門路,是沒有人敢賣菌絲給他們,頂多弄點麻醉藥這種效果比較輕微的,讓他們需要的時候過過癮也就夠了。不是所有人都有膽子為了幾十塊錢的利潤,去得罪州長先生。
理查德也有些意動,他拿起一袋開啟後嗅了嗅,腦袋頓時向上一揚,鬼臉菇的幹菌絲味道有些刺激,他隨手把手中的這一袋給了他的朋友,然後抿著嘴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你想我怎麼幫你?”
“幫我說服您的父親,讓他見到我的誠意,至於他願不願意接受,那就是我和您父親之間的問題了。”
理查德伸出一根手指,從他朋友手裡的袋子裡挑出了一指甲的鬼臉菇幹菌絲,送到歐內斯的面前,“一萬塊,一磅幹菌絲,還有這個!”
在猶豫和掙扎中,歐內斯閉著眼睛拿出了一根菸,將這些幹菌絲倒在了煙裡,然後顛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渾渾噩噩的歐內斯從橫七豎八的肢體中掙脫了出來,他皺著眉頭剛想要站起來的時候頓時感覺到腚眼有一陣撕裂的痛楚。他臉色頓時黑的都能滴出水來,慢慢的走到一邊找到了自己的被撕扯過的衣服穿在身上,瞥了一眼還在酣睡的理查德。如果州長先生不願意接受索羅先生的誠意,那麼他就會幹掉這個小子,以及這裡所有人!
這將是他一生的恥辱,不過為了索羅先生能夠成為家主,他已經豁出去了。
等待索羅成為了卡佩家族的家主那一天,這裡的人,包括了那些肌肉疙瘩和這家酒吧的老闆,全都會下地獄。
他發誓!
以自己的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