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誰都不是傻子,宋天成能代替眾人出來說話,一方面是他宋家的地位,另一方面就是在座的都想交好一位超級大佬,可他們也知道自己地位不夠,只能找宋天成出頭。如今看渡船管事推脫,自然不會樂意,一個個趕緊為宋天成助威。
現在敢發聲一個個都至少是鎮魔州的三等勢力,可不是那些靠著東拼西湊才能跨州的小勢力,能任由鴛鴦閣拿捏,所以即使是鴛鴦閣,也不敢得罪這麼大一股勢力,何況裡邊還有一位巨闕城的小公子,這巨闕城比起鴛鴦閣可是隻強不弱啊。
胡公義看著那十幾個勢力,心頭怒火中燒,知道他們一個個打的什麼算盤,可渡船理虧,只能笑臉相迎。
“諸位道友,不是我鴛鴦閣推脫諸位,實在是我等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前輩出的手,前輩不願露面,我鴛鴦閣也無能為力啊。諸位見諒,見諒。”
話說得客氣,卻有一股針對靈魂的威壓震壓全場,讓發聲的幾個勢力齊齊打了一個冷戰,而宋天成更是臉色蒼白,後退了幾步才止住身形。
“等一下我鴛鴦閣會盡快恢復此處原樣,好讓諸位儘早穩定心神。為與諸位賠罪,我鴛鴦閣向諸位保證,在到達封門州以前,諸位在我鴛鴦閣消費一律減半。老夫先失陪了。”
胡公義意思很明顯,告訴你們我鴛鴦閣不知道那位高人在何處,你們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強問下去大家誰也不好看,此次事故是我鴛鴦閣失職在先,給了你們賠償,你們就接著,別問那些有的沒的。
“小狐狸。”胡公義走之前,看了一眼宋天成,略有些欣賞,修真界腦子靈光的小傢伙,總是討人喜歡。
“老狐狸。”看胡公義走了,宋天成抹了一把額頭,罵罵咧咧,找個地方修煉去了。渡船寧願以勢壓人也不願意多說那位前輩的事兒,應該是確有難言之隱,再糾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宋天成只能見好就收。
看好戲收場了,在座的修士也陸陸續續散去了,有相識的在聚一起討論剛剛的事情,卻無一人敢大聲喧譁。
在一處還算完好的樓閣之上,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個道士,正趴在一處閣樓上,流著口水看著下邊一位女修換衣服,還時不時灌一口酒,好不愜意。
眼看著女修就要脫完最後的褻衣了,道士收回目光,喝了一口酒,看了一眼東方,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嘴裡說了一句話,然後一閃而逝。
風流不是下流,猥瑣不能是猥褻。道士我還是有原則的。
樓下女修脫掉最後的衣物,滑進了浴桶,整個人泡在水裡,不知想到了什麼,狠狠地搓洗著胸口和下體,洗著洗著,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
女修停下搓洗身體的動作,想要擦乾眼淚,可眼淚越擦越多,實在是擦不乾淨了,索性也不擦了,直接將整個頭埋進了浴桶裡,好一會兒才揚起了頭。女修自言自語給自己打氣道:“你是大傢伙的希望,你不能垮了,你得堅持住啊,孩子們都等著你回家呢。”
想起家裡那群孩子,女修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馬上就能回家了,弟弟妹妹們又能過一段好日子了。想著他們,女修覺得自己的委屈都不算什麼。
女修閉著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意識模糊以前,不知怎麼地想起了那個道士,嘴角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臉上的兩個小酒窩清晰可見。
“小道士洗乾淨臉的話,應該很好看吧。。。”
女修睡著之後,天地靈氣湧動,自覺向女修丹田湧去,不一會兒,一顆金丹就出現在女修丹田,丹成,人間再添一位結丹客。
道士離去以前,說的話正是:“心善之人,當有善報。”
此時正在御劍飛行的某人,喝著酒,在心裡默唸三教祖師的名號,以心聲言語道:“我可沒壞規矩啊,看了人身子,不給點補償說不過去,是吧?”
無人回應,道士鬆了口氣。道祖佛祖的道士都不怕,就怕某個身高九尺的老頭子,不是打不過他的“德”,實在是說不過啊。
如今事兒做了,也沒人找自己麻煩,開心,喝點酒慶祝慶祝。
飛劍之上,有人大口飲酒,好不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