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純看著金翅虎掏出來的土黃色晶石圓球,略一沉吟過後,便讓其用力將此物破碎成了十幾塊碎片。
然後他將這些碎片盡數收好,直接故技重施躲入了金翅虎的“空間囊袋”內,讓其獨自飛向了那個銀白色漩渦光洞。
而就在金翅虎進入銀白色漩渦光洞後不久,這個虛空秘境出口便因為那八卦祭壇的破碎而再也無法維持自身存在,徹底潰散消失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道長達丈許的空間裂縫!
再說金翅虎透過漩渦光洞後,很快身形就出現在了那個虛空秘境入口附近的天空中。
周純本體此時就在這附近,透過與金翅虎身上的化身進行共振傳遞,他也很快就得知了虛空秘境裡面發生的一切事情。
這時候為了防止幾個武陽國元嬰期修士發難,他也是第一時間帶著銀龍君上前將金翅虎接應了過來。
而此時那先一步出來的幾個金丹後期修士,以及其他三個幸運兒,都還在給幾位武陽國元嬰期修士說著裡面發生的事情。
這樣過去一陣子後,等到幾位武陽國元嬰期修士瞭解清楚了裡面發生的事情,方才一個個將目光望向了周純主僕。
隨即便見其中一位看起來雍容華貴的黃衣婦人當先開口言道:“周道友真是好手段,竟然不知不覺間就瞞著我等將化身和另外一頭靈寵都送進了虛空秘境。”
說到這裡,她眼神陡然一厲,不禁厲聲喝道:“只是道友將化身和靈寵送入虛空秘境便算了,為何卻要以大欺小對本教修士出手,殺害本教長老?”
周純聞言,也是臉色一沉,毫不示弱的馬上應聲反問道:“溫道友既然說起了此事,周某倒想問一句溫道友,貴教修士在虛空秘境內偷襲我周家老祖,差點導致我家老祖隕落,此事又該怎麼算?”
聽得他這般質問,黃衣婦人立即沉聲回道:“進入虛空秘境內的人,因為裡面的無主之物而發生爭鬥,這本就是修仙界常有之事,也無對錯之分,這可不是周道友你以大欺小,強詞奪理的理由!”
這個回答讓得周純也是笑了,不禁一臉冷笑的回擊道:“若是按照溫道友的意思,我家老祖如果死在你教長老手下,那就是本事不濟,死有應得是吧?”
“老身可沒有這麼說,周道友所說的事情也並未發生,不是嗎?”
黃衣婦人目光微閃,當然不會直接承認。
但她的意思是什麼樣,在場修士誰都聽得出來。
因此周純也是懶得再與她講道理了,直接就開口言道:“周某不遠萬里前來武陽國,正是因為我家老祖魂牌碎裂,有性命之憂,而重傷我家老祖的正是你們地母教長老龐震嶽!”
“當時那種情況下,我想換成你們任何一位,都會和周某一樣,只想將兇手大卸八塊!”
“因此溫道友你若是堅持認為此事周某有錯,周某也不想再與你爭辯,咱們直接手底下見真章吧!”
話語落下,其他三位元嬰期修士都是精神一振,露出了看好戲的神色。
他們雖然對於周純瞞天過海將化身和靈寵送進虛空秘境有些微詞,但是不可能為了此事和周純動手。
不過黃衣婦人要是願意出手的話,他們肯定樂見其成。
正好他們也想看看,周純的實力是否真如傳言中那麼誇張!
而黃衣婦人似乎也沒有想到周純的態度會如此強硬,一時間也是有些被架住了,進退不得。
“好好好,那就讓老身領教一下週道友的神通吧!”
最終,黃衣婦人似乎也是覺得不打一場無法對自己和那些宗門後輩交代,還是選擇了出手。
只見二人當即飛身入雲霄,上到了碧霄九天之上,隨後便在上空大打出手了起來。
黃衣婦人乃是地母教太上長老,與銀月真人一般是元嬰中期修為,並且手中也有一件地母教的傳承靈寶【地母金印】。
她揮手間將此寶祭出來後,此寶便迎風就漲化作了一方大如山嶽般的金黃色巨印向著周純蓋壓而去。
而周純雖然可以憑藉著遁術躲避巨印攻擊,卻並未選擇這樣做。
因為他和黃衣婦人都清楚,雙方不可能進行生死戰,也不適合鬥上一天半天,讓他人看猴戲。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他拿出足夠讓黃衣婦人退步的實力,讓對方能夠對自身和宗門有個交代。
這種情況下,周純當然不能一昧躲避對方的靈寶攻擊。
只見他心神一動,銀龍君就恢復了雷蛟本體,【萬雷法域】施展而出,攜帶著萬千雷霆昂首迎擊向了落下的巨印。
結果並不出乎預料,縱然以五階雷蛟強大的肉身力量和神通本領,也無法正面硬接住元嬰中期修士催動的靈寶攻擊。
伴隨著一聲哀鳴響起,雷蛟王白白就龍鱗迸裂的被那方巨印給砸飛了出去。
但是他這一下卻是幫助周純消耗了巨印數成威能,併為周純爭取到了足夠的應對機會。
只見周純一催從分身手中拿回來的【月蟾寶珠】,當場搖身一變化作了太陰月蟾,隨後張口噴吐出一道煊赫奪目的白色冰光迎向了落下的巨印。
和在分身手中顯露出的威能相比,在他本體手中的【月蟾寶珠】,完全就是兩件寶物。
那幾個金丹後期修士遠遠看見這一幕後,都是瞳孔一縮,眼中露出了震驚與慶幸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