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開始脫外袍,一身黑衣下包裹著強健的身軀。
“我現在應該比你病得嚴重。”
江翎看著她的眼睛,突然俯身低頭。
巨大的陰影撲面而來壓迫感十足,江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隻乾燥溫暖的手直接撩起了她額前的劉海,目光認真盯著她藏在劉海下的那一抹傷疤。
他皺眉,仔細思索著什麼。
“看什麼看?你砸的。”
“我忘了。”
小時候被江雄打了太多次了,根本就不記得每次被打是因為什麼。
江來甩了甩腦袋掙脫他的手,皺眉把自己的頭髮整理好。
“都過去那麼久了不記得就不記得,江翎你到底要幹嘛?實在難受我就給你揉揉,沒事就走別打擾我休息。”
“這個給你。”
說著江翎又從懷裡掏了個盒子給江來,一開啟,裡頭是一串碩大的珍珠穿成的項鍊,格外的沉。
“你俸祿多少?送我這些。”
“俸祿比你相公多,收著吧,反正我沒女人,你先幫我保管著。”
江來美滋滋的摸著這串大珍珠,見江翎還不走,便嘆了口氣挪開屁股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置。
“躺下吧,給你揉揉。”
江翎便心安理得的躺下,褪下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胸膛。
“咦……這是怎麼傷得?”
江來看著他心口處的幾條紅痕,明知故問。
江翎看了她一眼。
“你記性真的挺差的。”
“嗯?”
“沒事,繼續吧,還有下次裝病不要再把臉抹那麼白,死了七天的人都沒你這麼白。”
“……”
江來溫柔的手法瞬間變成了催命掌,指尖一按疼的江翎差點喘不過氣來,臉都疼紅了,濃眉緊蹙。
“江來!”
“我故意的。”
“我善意提醒你還得不到好處,說吧,為什麼裝病。”
這麼多人都被瞞過去了,只有江翎,這小子像是有火眼金睛,敏銳又警覺。
“我好像發現我夫君有點不對勁。”
“嗯?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