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已經給了,接下來就只看那小子能不能守住自己的愛情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件事情算是讓程梁對沈雲帆態度大變。
在酒宴上,他連連敬酒,還說:「丞相大人醫者仁心,此次救下小女,下官定做牛做馬報答!」
「這倒不用,不過我先前說的要求,你可得做到。」
「那是當然。」程梁點頭,神色間帶著一絲決絕。
其實沈雲帆提的要求不難,那就是要程梁倒向朝廷。
要知道,現在的東興城夾在京城跟楚州之間,南邊駐紮著北馭軍,北邊駐紮著楚州軍,東興城兩邊不是人。
程梁也很猶豫,究竟要倒向哪一邊。
現在來看,他程梁可不是背信棄義之人,既然答應了沈雲
帆,那他自然要倒向京城一邊。更何況,他覺得這位丞相的手段不凡,多半能笑到最後……
「既然如此,跟著他也不虧。」程梁心想道。
要說這程梁也是個酒罐子,決心要倒向朝廷之後,便連連跟沈雲帆喝酒套近乎。
就連鄭婉奕,都被他灌了不少酒。
幸好這個年代的酒度數不高,沈雲帆喝了半天也沒醉,反而是程梁自己醉了,被太守府的管家抬走。
管家笑道:「老爺不勝酒力,兩位見笑了,今夜便在府中休息吧。」
「好。」看著旁邊醉醺醺的鄭婉奕,沈雲帆只能答應下來。
這丫頭喝醉了之後小臉紅撲撲的,嘴裡還說著胡話。沈雲帆揹著她進了房間,把她往床上一放,又猶豫著要不要幫她脫衣服。
雖說兩人已有夫妻之實,但趁人之危,終究不是沈雲帆的作風。
但偏偏,這丫頭渾身燥熱,現在半開著衣領的模樣,誘人至極。
糾結了半天,沈雲帆還是坐到一旁,只是撐著腦袋說了句:「公主大人別說胡話了,該睡覺了。」
「那你快過來啊。」鄭婉奕滿臉醉意地招招手。
「不太合適吧?」
「你我不是夫妻嗎?夫君現在難道又變成正人君子了?」藉著酒意,鄭婉奕說話大膽了許多,那一聲夫君叫的嬌媚極了。
聽到這話,沈雲帆可就不服氣了。
怎麼著,也不能讓女人看扁自己!
於是他嚥了咽口水,試探性地過去坐在床上,鄭婉奕這時便靠上來幽怨道:「我上次被弄得疼死了,我要報仇!」
上次在蠻族的地牢中,鄭婉奕的確被肆虐的不輕。
她一直沒提這件事,沒想到還記著仇呢。
現在她說完之後,伸手便纏上來,柔軟的身體誘惑至極。
酒味兒混合著女人的清香,往沈雲帆的鼻子裡鑽,好像醉人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