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跟人打賭,那就必須認真起來了,云溪向爹孃了一聲,就往後園去了,沒搭理雲錦,懶得理她!
“娘子,打的賭是不是有點大了啊?五百兩銀子,好多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圓圓急的團團轉,“現在去不賭了行不行?”
云溪反問,“你呢?”
“肯定不行吧?”圓圓道,“大娘子的脾氣……”
“那不就得了,給我走吧!”云溪道。
“走?去呢?”圓圓一副不可置信!
“後園種花去啊!”云溪無語,至於嗎?不就五百兩銀子,值當露出“你不是要逃跑吧”的眼神嗎?你家娘子我是那樣的人嗎?
真是手癢癢啊!
於是云溪就給圓圓來了個腦瓜崩,嗯,感覺很不錯,云溪心情愉悅吹著流氓哨,往後園去了。
“怎麼這樣啊!”
圓圓捂著腦袋,鬱悶地跟上。
“動剪子,扦插!”
耽誤了那麼多天,云溪決定做就做,今天就將能扦插的都來上一遍,什麼茉莉杜鵑瑞香夾竹桃的,通通來一遍。還有菊花,土肥地壯果然長的快,相信再過一個月就可以進行第二次扦插了。還有扦插成活的,養個兩月估計也能剪了扦插,養成獨本菊應該還是來的及的。
就算菊花沒有多貴,數量多了應該也能賺不少吧?
還有木頭的盆景,也要做起來,這個雖然費勁些,不過運作的好了,不定比菊花還要賺錢。
還有什麼?云溪左右看看,除了雲開種的那些指甲草開的熱熱鬧鬧,傅君焯的甜瓜也結了幾個,這些都是不值錢,剩下的,也就是她的牡丹苗,月季苗,還有移栽的各種野花了,這些也賣不了什麼錢吧?
話,不會衝動了吧?
這個年頭一閃而過,云溪馬上將它拋的遠遠的,不行,這次賭注必須贏,關係重大,決不能輸。
……
第二天一大早,葉源和葉福葉祿葉喜四個人一起出動,往縣城去了。到了約定的時間,果然等到了王家的老管家。
辦地契也很順利,因為上個縣令是被抓進大牢卸任,所以現在的縣令還算不錯,打點了幾十兩銀子就將地契順利辦下來,契稅也是照實收的,並沒有多出新花樣。
“老管家,諸位郎君,”葉源笑道,“眼看午時,不如一起去酒樓用膳?”
“不了,先回家要緊。”老管家懷裡揣著幾萬兩銀子,可不想在外吃飯。葉源也明白這個理,就和他拱手道別,約好改日再聚。
衙門裡的人很給面子,就算縣令管的嚴,那種請吃喝也是禁不了的,所以他們也不害怕,稍微收拾了下就簇擁著葉源等人去了酒樓。
在酒樓吃喝應酬的葉源四人卻是不知道,回家的老管家卻遇到了意外。
才拐入去王家宅院的銷路,就聽車伕道:“家裡好像來客了?”
“客人?”老管家往外一看,宅子門前的槐樹上果然栓著幾匹駿馬,奇怪,會是誰呢?家裡倒也有富貴的親戚,可擁有五匹駿馬的卻是沒有,因為馬屬於軍事物資,管制的很嚴,所以尋常人家一般來講都不會養馬。馬匹既貴,馬車又顛簸,那有牛車方便,又能拉車又能耕地的。就是吃肉,美味的牛肉也比發酸的馬肉強上百倍!
才下了車子,守門的廝就忙上前來低聲道:“老管家,家裡來惡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