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船艙裡面於江楊道:“既然來了,我們先進城找一家客棧住下,整頓一下隊伍,你們出去打探一下訊息,然後我們再做打算。”
其實以往打探訊息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因為他的易容術使得出神入化,比較容易進入任何一個場所去打探訊息。但是如今他實在是提不起勁兒來,所以只能將這些事情交給手底下的那幾個人。
外面來問話的那個人聽著於江楊的畫,這話的語氣和平時一樣,冰冷沒有任何起伏,但是要是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到於江楊口氣中的那一絲虛弱。
外面的人注意到了,但是也沒說什麼,反正這也不是他應該關心的。轉身答了一聲“是。”然後就往船艙外面走去。
站在船艙外面的那些人,看到問話的人回來了,走過去問道:“十六,怎麼樣,於先生他怎麼說?”
被叫做十六的高手是這些人裡年紀最小的,同時也是實力最弱的,所以一路上有什麼跑腿的活都是他做,而他也習慣了,對此並沒有什麼不滿,當然他就算是有什麼不滿,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不敢說什麼。
“於先生說讓我們現在就進城,找一間客棧住下,然後打探一下訊息,在做佈署。”
幾人聽言,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江楊的武功不高,但是他的易容術確使得出神入化,同時也是他們這一群人裡最聰明的。對於他說的話,大家都沒有什麼不滿。
不過以前打探訊息的這種事情,一般都是他自己親自出手的,這次怎麼突然要交給他們幾個了?
我這群高手裡面的老大倒是沒急著問話,但是脾氣最為急躁的老五,急哄哄的朝十六問道:“以往打探訊息的這些事情不都是於先生親自去做嗎?怎麼這次要把這些事情交給我們了?”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最後這句話他沒敢說出來,畢竟於江楊還在船艙裡面坐著。其他幾人雖然沒問,但是眼睛都直勾勾的看著石榴,明顯是在等他的回答。
十六看了一眼身後的船艙,然後走到眾人中間,小聲道:“並沒有出什麼意外,我剛剛聽到餘公子的話,發現他的聲音中夾雜這一點虛弱,恐怕是坐船坐久了的緣故。”
這下子幾人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暈船了。
得知真相以後,既然沒在起鬨,而是安靜的將於江楊吩咐下來的事情打點妥當。傍晚,於江楊坐在客棧裡面,聽著那些人從外面打探回來的訊息。
軍營駐紮的地方,離他們所在的客棧大概有的五里的路程,於江楊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些高手經過一中午的時間,繪出來的地圖,手指微動,指著距離軍營不到一千米的地方,對著桌子前圍著的高手們道:“今晚休息過後,明早我們就在這處地方藏身。”
那些高手們都圍繞到桌子前看了一下於江楊指的地方,發現他值得,這個地方地理位置十分的好,不僅離軍營近,而且在這裡面隱藏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於是眾人都點點頭,“是,大人。”於江楊又仔細的看了一眼地圖,確定沒問題之後,對著房間裡的眾人道:“好了,現在都下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出發。”
說是明天一早,然而幾人在凌晨時分,就出發前往於江楊指定的那個地方。安頓好後,於江楊下令緊緊監視著軍營裡的動靜,眾人道:“是。”
與他們這邊已經安頓好了的情形不同,沈霍原本還在猶豫,但是這時候,隨行的軍醫再次走上前來。“草民拜見太子殿下。”
沈霍這才從自己的思緒裡面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軍醫,自然而然也看到了一隻跪在馬前的先鋒。沈霍皺了皺眉,向軍醫開口道:“免禮,可是軍中將士出了什麼事情?”
說完之後,又對著跪在馬前的先鋒道:“你也起來吧!”
腿都跪麻了個先鋒聽言連忙起身,“多謝太子殿下。”他說完之後,就站在了一旁。
軍醫開口稟報:“啟稟太子殿下,由於邊境環境實在惡劣,軍營後方大部分計程車兵都染上了病,現在實在是無法前行,草民斗膽,懇請太子殿下停止行軍,駐紮在這裡休整一下。”
沈霍沒想到,後方士兵竟然已經病到了這種嚴重的地步。當即下令:“傳我命令,三軍就地駐紮,整頓軍容,恢復元氣。”
軍醫聽言,連忙道:“草民多謝太子殿下。”吃完之後就匆匆忙忙去給那些將士們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