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和何承澤還真像,這算不算夫妻相的一種?或者說,心有靈犀?
“抱歉任小姐,用餐的時候,我習慣把手機靜音。”穆千蘭不卑不亢,語氣疏離。
“不知道任小姐找我,所為何事?”
任如曼終於想起自己的目的,從手提包掏出一個信封,推過來,“幫我一個忙,這是你的報酬。”
“我需要知道,昨天凱悅酒店的宴會,是什麼女人,進了承澤哥哥的房間!”說到後面,語氣不由得猙獰起來。
穆千蘭微愣,嘴角幾不可查地抖了抖,把信封退回去。
“抱歉,這個我可能幫不上任小姐。”
自己查自己?她腦子有洞嘛!
任如曼這是在做什麼?病急亂投醫?都找到她這裡來了!
“為什麼!你都能拍到我們倆的照片!”
“世人都說,何先生對任小姐感情甚篤,這世間哪對情侶都有可能被拆散,唯獨何先生和任小姐不可能。”
“既然如此,任小姐在擔心什麼?”
“感情都是要相互信任的,任小姐不信任何先生的話,怕是……”
任如曼沒等穆千蘭說完!急拍桌子打斷人,“閉嘴!你敢咒我和承澤哥哥,我撕爛你的嘴!”
還真是潑婦。
穆千蘭諷刺地勾勾嘴角。
“那就,祝任小姐和何先生,百年好合。”
“這還差不多!”
穆千蘭抬眸,看一眼任如曼,就她這執著勁兒,自己怕是遲早要被暴露,看來最近還是,有多遠,就離何承澤多遠。
“是不是嫌報酬少?你想要多少,可以提。”任如曼繼續開口,還是想要穆千蘭幫她。
“只要你幫我找出那個人,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論投胎的重要性!
也只有生在任家,任如曼才能這麼理所應當地說出要多少錢隨便提這種話吧。
“任小姐,不是錢的問題,您也知道,何先生的訊息,一向不好報道。”
任如曼不依不撓,“不好報道,你今天不也發了?”
“因為知道任小姐會高興,到時候能幫我勸著點何先生。”穆千蘭垂眸,再不看任如曼。
再看下去,眼底的恨意要壓不住的。
“這個我也能幫你勸住。”任如曼隨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