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後槽牙，“你讓我……睡這？”
打他有記憶起，除了在家跟著老頭睡小房子，其它都是住總/統套房的好嗎！
死丫頭竟然讓他睡在地上！
“地上那麼硬！老子睡不慣。”曹蕙沒好氣道。
宋曉曉面不改色道：“這不是還有個墊子？不願意就去睡大馬路。”
“宋曉曉！”曹蕙衝她咆哮，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要不是他護照和錢都弄丟了，他才不會在這受氣！
宋曉曉打了個哈欠，“晨晨明天還要上學，洗洗睡吧。”
……
深夜，牆上的時鐘的時針指向九，待晨晨熟睡後，宋曉曉悄悄起身，來到客廳，看到曹蕙坐在沙發上。
剛才回房間的時候，曹蕙衝她比了一個手勢，那是他們兩個的專屬符號，曹蕙讓她現在來客廳。
“到底什麼事？竟然這麼神秘，還不能在手機上說。”
曹蕙一改吊兒郎當的表情，面色凝重，“殺死叔叔阿姨和師父的是同一批人。”
“！！！”宋曉曉被這個爆炸訊息震得腦袋嗡嗡的，“師兄，咱們能不能有個過度的話？”
突然說這麼可怕的話，嚇死人的好嗎？
曹蕙見她並沒有很驚訝，不由得皺了皺眉，狐疑道，“你早就知道了？”
“也不算。”宋曉曉搖搖頭，冷聲道，“我目前只知道爸媽的死不是意外，但師父的事我還不知道。”
曹蕙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照片，照片上的場景是師父三個人死去的場景。
他嘆了口氣，“當初師父去世時我並沒有起疑，但叔叔阿姨接連出事，讓我察覺到了端倪，這三張照片，時間地點都不同，師父他們的死因也不相同，但卻都出現了這個符號。”
“Z？”宋曉曉仔細辨認照片裡的東西。
這個符號就像是一道劃痕，當時她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東西。
“他們為什麼要殺師父？”她非常疑惑，“我一直以為他們是為了幫霍明朗奪取宋氏集團，從而把霍明朗扶持為霍氏的傀儡，而霍明朗是他們放出來的煙霧彈，將爸媽……逼死，但師父醉心武學，從未理會過生意場上的事。”
曹蕙沉聲道，“因為一個秘密！”
“那天我出門執行任務時，師父好像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後來直說讓我有空去後山竹林看一看。但是當我回來之後師父已經去世，竹林裡面的東西也被人拿走。”
每次想到這件事，曹蕙都想給自己一拳，如果那天他沒有離開，師父會不會就沒事……
宋曉曉抽出一張紙，淡淡道，“把臉擦擦，丟人。”
曹蕙：“老子才沒哭。”
宋曉曉：“你現在都查出了什麼？”
曹蕙眸底閃過一絲陰狠，“那些人非常警惕，一點痕跡都找不到，不過我覺得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一些內情。”
“誰？”
“蘇幻意……”
宋曉曉手一頓，疑惑道，“蘇幻意？”
“一個月前，我在追查那些人的時候，在一家地下賭場看到過蘇幻意的身影，那家賭場是會員制，並且蘇幻意去賭場並沒有賭錢，非常可疑。”曹蕙停頓了一下，“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霍明朗和那些人之間的樞紐。”
難怪……
霍明朗那般唯利是圖、一心只想往上爬的人，竟然會和當時身無分文的蘇幻意在一起。
宋曉曉握緊拳頭，鬆了又松，眼底劃過一絲冷意，“那就從她入手……”
新賬舊賬一併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