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喻派的人將冬暖送到了邢媽媽那裡,便離開了。
一路上,冬暖胡思亂想了很多,猜測邢喻做錯了什麼事,被關了起來,卻始終沒想出來什麼。
邢媽媽看著冬暖回來了,招呼她坐了下來,“你可曾去看了,喻兒時病了嗎?”房間內只有邢媽媽一人,不知道雲香跟回香去了哪裡!
“我去了少爺房間,房門口還有人看著呢!
不過,少爺它說他沒有病,其他的,我也不敢多問......”邢媽媽很是緊張,趕忙又問:“那喻兒看起來心情怎樣?”
她想了想,少爺是不太開心,連飯也沒吃,她逗著少爺吃了飯,可是還是覺得少爺不開心。
“嗯,我覺得,少爺不太開心的樣子。
我去的時候,少爺鬧脾氣不吃飯。”
邢媽媽聽了,覺得不好了,怕是真出事了,不然喻兒不會不吃飯
“那後來呢,吃了嗎?還說了什麼?”
“後來,少爺看我一直盯著他的飯菜,就吃了,都沒給我留!
至於其他的,也沒說什麼特別的話。”
邢媽媽覺得不太對,喬染回了孃家,喻兒就被關了起來,直接問他,怕是沒有說實話,她要去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冬暖,你同我出去,去問問。”冬暖點了點頭,就隨著邢媽媽去找了邢諫。
此時,外面下起了小雪,邢媽媽打著油紙傘,拉著冬暖的手,穿過了側邊的花園,從她住的院子,到了邢諫的院子。
進了院子,就看到了下人都在長廊,邢媽媽走了過去。
“怎麼都在這裡待著,都沒事做了嗎?”
眾人看到了邢媽媽,十分惶恐。
邢院長特意吩咐了不讓他們離書房太近,所以他們也就站在長廊,若是邢院長找人,也能立馬過去。
“老夫人,是院長吩咐不許咋們過去,所以眾人就待在這裡了!”院長身邊伺候的小廝解釋道。
邢媽媽聽了,收了油紙傘,拉著冬暖朝著書房走去。
書房內,邢諫一直在畫畫像,十分認真虔誠,似乎什麼事都打饒不了他。
邢媽媽在外面吩咐冬暖,“你先在外面等著,若是我叫了你,你再進來,知道嗎?”
冬暖乖巧的點了點頭,“好!”
書房內,邢諫看到母親進來了,手中的筆頓了一下,筆尖的墨汁滴落在宣紙上,模糊了畫像中人的眼睛。
邢媽媽一步一步走了過去,邢諫放下了筆,“母親怎麼過來了!”
“你說,我為什麼過來!”邢媽媽找了一個離邢諫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與你媳婦到底怎麼了?”
“母親,兒子說了,她只是想回孃家了......”她不信,都這樣了,還不說實話,非要等到後悔的時候再說嗎?
邢媽媽只是看著邢諫,許久不說話。
邢諫心裡也十分糾結,若是給母親說了,母親定是要他立馬將喬染迎回來,此時正是關鍵時刻,萬萬不能出差錯。
“你倒是...說話啊!
今天,你說喻兒身子不舒服,所以沒去用飯
我讓冬暖去看了看。”邢媽媽朝著外面喊道:“冬暖,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