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知府就徑直走了,剩下的人有些尷尬,還是王大人開口說道:“既然這件事情交給了我,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劉昶知道,王大人是對自己說的這句話,所以也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等訊息了,另外院子的主人也要查一查,若是有了訊息,還勞煩給我說一聲。”
“既然您開口了,這是一定的,不知您是待在京都還是要回盛華書院。”
“暫時就在京都。”
“那就好,既然無事了,那咋們就離開吧!”劉昶拉著冬暖走了,沈晏城也跟在後面,出了府衙之後,看到沈晏城還跟在自己的後面,很是厭煩。
“跟著做什麼?我沒計較你帶冬暖過來,就是好的了。如今是想讓我罵你嗎?”
“夫子,我只是想讓冬暖知道真相罷了,並沒有惡意。”
“可是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你走吧!”一旁的冬暖看到自己的師傅有些生氣,於是開口說道:“師傅,是我讓城哥哥帶我來的,你不要怪他。”
“你叫他城哥哥?”
冬暖聽到之後,不敢說話了,看到被自己嚇到的小姑娘,劉昶有些後悔了,可是一旁的沈晏城又開口說道:“我知道夫子是怎麼想的,我以後不會了,不要生冬暖的氣。”
“還用你說嗎?”
說落以後就上了馬車,冬暖看了看沈晏城也跟著上了馬車,一直像透明人的白芍也進了馬車。
車伕駕車很是平穩,劉昶開口問道:“我知道你擔心,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能這樣了!”
“我知道了,師傅,再也不會了。”說著說著冬暖就閉上了眼睛,白芍看見了,趕忙將冬暖半摟在懷裡,想讓冬暖睡得舒服一些。
回到了住的地方之後,冬暖立刻就醒了,回到了房間之後,吃過飯,就有些困了。
不知道怎麼了,冬暖這一次睡了很長時間,有些嚇到白芍了,早上的時候,看到冬暖精神不太好。有些奇怪,等到給冬暖梳頭髮的時候,突然看到梳妝檯上有一個信封,冬暖連忙拿了起來,開啟之後,才發現竟然是母親寫的信。
知道母親沒有出事之後,冬暖也放下了心,可是不知道母親的訊息,自己還是有些不安,如今看到這封信,頓時心安了。
顧母信裡報了平安,還說了自己找到了一個地方養胎,等到生產之後就能來看她了。這讓冬暖很是興奮,等到梳好頭髮之後,趕忙去找了劉昶。
這個時候,劉昶也剛剛收拾好,看到冬暖興奮的走了過來,十分好奇,於是開口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麼?竟然如此開心。”
“母親給我寫信了,她沒有事。”
“那你現在也該放心了吧!”
“師傅,母親說了她找了一個地方養胎,等到生了孩子就過來找我。”
寫封信跟顧母告訴過劉昶的話完全對不上,那時候顧母說了過幾天就離開,還特意囑咐了自己很多事情,怎麼如今反而要等到生完孩子才能走呢!莫非是出了什麼事?
“你把信給我看看。”
“啊!師傅你要看信,可是我沒拿,在我房間呢!”
二話不說,劉昶就跟著冬暖去了她的房間,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信了,冬暖頓時覺得自己收到母親的信是自己假想的,語氣開口詢問白芍:“梳頭髮的時候是有一封信,對吧!”
“是啊!是有一封信,小姐還看了。”
“可是信不見了,我記得我就放在這裡了。”白芍此時也回想了起來,好像自己離開的時候確實放在梳妝檯上,可是現在怎麼了沒了沒了呢!
“奴婢也不知道,離開的時候還在呢!”劉昶這時懷疑了起來,“你出去多久了。”
“不到一盞茶功夫。”
“可見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