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文瑾言問冬暖,劉昶下意識的想要帶著冬暖離開,可是如果就這樣走了,文瑾言就會以為自己怕了,這個可不行。
“是啊,我剛收的徒弟。”
文瑾言一直盯著冬暖看,心裡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總想要親近面前的小姑娘,放輕了聲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顧冬暖”
“你姓顧?”
“冬暖姓顧怎麼了,想起來被你拋棄的髮妻了?”
對於劉昶的話,文瑾言似乎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摸了摸腰間的玉佩,“是啊,這麼巧啊!”
“不僅如此呢!南風若是將孩子生了下來,差不多也跟冬暖年紀差不多。”
“沒有假如,你們的孩子沒有了,就是沒有了。”劉昶大笑了幾聲,“我真的有些佩服你了,什麼都不查,什麼都不問,就認定自己覺得對的,你真是活該。”
“我不後悔,後悔的應該是你,沒有護好她。”
此時劉昶已經不想同文瑾言說話了,況且冬暖還在這裡,他也不想讓冬暖知道太多。
於是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屏風我也不要了,就讓給郡主吧!冬暖,我們走。”
說完話,劉昶就拉著冬暖離開了,這個時候玲瓏郡主開口說道:“父親,那這個屏風就是我的了。”
文瑾言勾了勾嘴角,手中一直握著玉佩,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你不準叫我父親,再有下一次,你就不用開口了。”
“可是......”
“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說完話,文瑾言就離開了,只剩了玲瓏郡主在一旁傷心。
她不知道為什麼父親對自己這麼冷淡,皇祖母之前說過讓自己離父親遠一些,可是她不過是想親近一下父親,所以今日才特意求了外祖母,可是父親的樣子讓她很難過。
“彩霞,你說為什麼父親總是對我這麼冷淡。”
“想必是郡主跟長公主太像了,大人看著郡主就會想起來公主,所以才不願意見郡主的。”
“你說的我總覺得不對,父親看我有時候就像是仇人一樣。”
彩霞此時連忙解釋,就害怕郡主再問別的,“郡主,怎麼會呢!您可是大人的親生女兒,一定是看錯了。”
此時玲瓏郡主不想在說話了,徑直離開了,彩霞後面追著問:“屏風還要嗎,郡主。”
“不要了,要什麼要...”
等到人都走了,錦繡坊的人問劉永:“這個屏風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自然是送到大伯那裡啊!”
“可是郡主那裡?”
劉永諷刺的笑了一聲,“她算什麼,一個野種罷了,還以為自己多有面子呢!”
“什麼野種,郡主不是首輔跟前長公主的女兒嗎?”
“你的話太多了,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那人被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我去做事了。”
這邊的冬暖跟著劉昶走了一段路之後,開口問道:“師傅為什麼如此討厭玲瓏郡主,那個人是不是文瑾言,我一直練字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