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笑師傅。”
“好了,我還不知道你嗎?定然是想到我什麼壞話了,我也不問你了,本來打算帶你在女兒節的時候,去京都,你就可以去找你母親了,現在看來,我可以不用帶你了。”一聽到這話雖然冬暖知道師傅是故意逗她的,可還是解釋了。
“我剛才只是覺得師傅有些好玩,所以...所以就笑了。”
“偶...覺得師傅好玩啊!你覺得哪裡好玩了。”
冬暖小聲的回答:“就是感覺有些像小孩子,特別有趣。”
有多久沒有人說他像一個孩子了,冬暖不虧是西洲的侄女,說的話都那麼相似。他許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彷彿西洲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回過神來,劉昶把剛才的情緒掩藏了起來,開口說道:“行了,我也就是說說,哪裡還能真的不帶你去。”
冬暖撇了撇嘴,裝著有些不開心的說道:“師傅,我生氣了。”
“冬暖生氣了啊!那我就走了。”
“別...師傅,我沒有生氣,師傅別走,我想去看母親。”
聽到冬暖是真的急了,劉昶笑了笑,摸了摸冬暖的腦袋,寵溺的說道:“我是真的有事,要走了,過幾天會帶你去的,看把你急得。”
“我知道了,師傅。那你快走吧!”
劉昶走了之後,冬暖又拿起來百草集看,而如今已經看不下去了,滿腦子都是過幾天女兒節師傅帶她去找母親這件事情。
自從劉昶告訴了冬暖這件事情,她數著日子過,沈晏城這些天也是每天都過來。
不知不覺,到了女兒節的前一天,劉昶就帶著冬暖離開了盛華書院,因為提前白芍給冬暖準備了許多東西,可是一上馬車,冬暖的老毛病又犯了,枕著白芍的肩膀睡了起來,看的劉昶一陣好笑。
西洲也是坐上了馬車就困,只要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就直接枕著自己的大腿睡,如果不跟自己在一起的話,就靠著馬車的車壁睡,每次醒了之後胳膊都會麻。
自從他知道西洲的這個毛病,所以只要是需要做馬車的時候,他就儘量跟著一起去。所以旁人並不知道西洲這個毛病,現在看來,冬暖真的是很多地方都遺傳到了西洲。
這次出來,劉昶沒有告訴沈晏城,冬暖本來也不知道具體走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所以沈晏城也只是知道冬暖女兒節那天會去京都,卻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盛華書院。
快要到京都了,冬暖似乎也知道快要到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臉蛋,開口說道:“到了嗎?”
“丫頭,你可真能睡,一路上都沒睜眼。”
冬暖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自己的師傅,“我也不知道,我一上了馬車就想要睡覺。”
“我也沒有怪你,只是覺得有意思罷了,以後若是你要出門,看來要給你帶兩個丫鬟了。”
一聽到劉昶說兩個丫鬟,白芍有些慌了,於是開口說道:“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我可以改的。”
“你沒有哪裡不好,不過冬暖身子不好,我還是多找了一個丫鬟,也省的你太過辛苦。”
“我不累的,我一定能夠好好照顧小姐,只要不趕我走。”
冬暖聽到這裡也有些奇怪白芍為什麼說這句話,於是開口問道:“也沒有人趕你走啊!”
“小姐出事都是我沒有照顧好,就算是趕我走我也不會說什麼的,就是伺候了小姐這麼久了,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麼長時間了,劉昶也一直沒有處置白芍,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壓根同白芍沒有關係,查清楚那件事是王思涵做的之後,他也私底下警告過琉璃郡主,也教訓過王思涵了,自從那裡以後,琉璃郡主再也沒有讓女兒來盛華書院了,因為冬暖的病還沒有好,並沒有去上課,所以她也不知道王思涵已經不在了。
“同你沒有關係,那些人本來就不是衝著冬暖來的,所以也沒有傷害她,你不必自責。以後好好照顧冬暖就好了。”
若不是在馬車上,白芍恐怕就要跪下來了。“夫子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照顧小姐。”
“我找了一個會醫術的丫鬟也只是為了冬暖的身子,你以後同她一起好好照顧冬暖。”
“這是當然的,夫子放心。”
聽到這裡,冬暖有些忍不住了,“師傅你還真的找了會醫術的丫鬟啊!我以為只是說說的。”
“你這丫頭,我什麼時候會隨便說說了,之前給你說了找丫鬟,你就沒信啊!”
“沒有...師傅,我信,就是沒想到這麼快而已。”
“這不是為了我徒弟嘛!身子太弱,不然我也不會如此費心了。”
冬暖此時有些不樂意了,“我也不是經常生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