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一直是那樣子,到了晚上,因為劉朝月有事,離開了,其他的人都在。
天色晚了,劉昶想讓沈晏城離開,可是他不願意,“夫子,我能陪著冬暖嗎?”
“不行!”
“可是......”
“沒有可是,她現在睡著了,你就離開吧,一個男子在冬暖的房間待了一晚上,也不好聽。”
沈晏城妥協了,想要掰開冬暖的手離開,只是剛碰到,冬暖就睜開了眼睛。
鬆開了沈晏城的手,看了看周圍,有些迷茫,“冬暖,能聽到我說話嗎?”
“師傅,能聽見!”
“那能看到我嗎?”
“能啊!”
劉昶擔心的說道:“你可真是嚇死我了。”
有些不明白的冬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就是睡了一覺嗎?怎麼都在這裡看著我做什麼?”
沈晏城有些不可置信,“你記得你是怎麼出事的嗎?”
“啊!我出事了,我不就是睡了一覺嗎?”
還想要繼續問的沈晏城被劉昶打斷了話,“你晚上發熱了,下了我們一跳。”
冬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是有些熱,而且她的身子也有些不舒服。
“師傅,我餓了。”
“白芍,你去廚房弄些吃的。”
看到冬暖醒了,白芍很是激動,一聽到小姐說餓了,立馬就往廚房去了。
此時眾人都沒有想到冬暖會開口問道:“她是誰啊!”劉昶有些詫異,開口試探冬暖。
“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對啊,我不認識她,是新來的丫鬟嗎?”
“冬暖,那你看看房間裡的人你都認識嗎?”
不知道師傅怎麼了的冬暖,不解的問道:“師傅為什麼這麼問,我記得你們啊!”
“那你還記得白芊芊嗎?”
冬暖想了想開口說道:“是同我一起上課的好朋友。師傅問這個做什麼?”
這時沈晏城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還記得邢喻嗎?”
“邢喻是誰?”
聽到這裡,沈晏城既開心,也有些擔心,冬暖忘了邢喻對他來說自然是好事,可是......。
“邢喻是邢媽媽的孫子啊!你跟著邢媽媽去清河書院認識的。”
“我記得我去了清河書院,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不記得了。”
聽到沈晏城這般詢問冬暖,劉昶有些惱怒,“既然冬暖都醒了,沈晏城你也該走了。”
沈晏城很痛快的答應了,房間就剩下劉昶同躺在床上的冬暖。
“除了記不清事情,還有別的不舒服嗎?”
“除了有些頭疼,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了。”
“也罷,不記得就算了,等會兒讓聖醫給你再看看。”
說完話,劉昶就派人找了聖醫過來,他一進來就看到小丫頭醒了,笑嘻嘻的走過去問道:“丫頭醒了啊!有什麼不舒服嗎?”
“師傅說我有些事情不記得了?”
聖醫很是驚訝,“不記得了,手伸過來我看看。”
冬暖乖巧的把手伸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當知道自己有些事情不記得了,心裡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