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路了的徐梨子在席遠詞傷愈出門時,不得不跟著他出門。
她但凡表現出一點兒不樂意,席遠詞就表示要給徐清輝打電話帶她回家。
徐梨子氣悶的窩在席遠詞的車上,恨不能變出個小草人來扎幾下。
因為之前臉上有傷耽誤了行程,席遠詞這兩天的行程壓縮了再壓縮,經常一早出門,半夜才歸。
徐梨子倒沒感覺不適,因為她基本都待在席遠詞的保姆車裡寫自己的小說,沒怎麼見外人。
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有人打破了她的這份寧靜。
當時席遠詞在戶外拍攝雜誌照片,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員,周圍沒什麼人,徐梨子就安心的下車曬了會兒太陽。
看到有人往回走的時候,她就急忙上車。
沒想到,不一會兒就有人敲車窗。
她本不想理會的,誰知道那人竟然知道她,還不停用矯揉造作的聲音喊她。
“親愛的!寶貝!寶貝!”
徐梨子被逼無奈的開啟車窗,差點被外面穿得跟花孔雀似的男人閃瞎眼。
“真的是你啊徐小姐,你還記得我嗎?我們見過面的,我叫唐尼啊!”
“啊……記得……”徐梨子小聲道。
這樣富有鮮明氣質的人,她當然印象深刻,而且就是他在潘雅瑩的酒會上說出自己那身禮服的來歷。
想到這兒,她心中突然警鈴大作。
“你……找我有事?”
“寶貝兒,你那件禮服……”
果然如此!
徐梨子立刻一本正經的搖頭:“禮服我已經還給人家了,人家說不外借。”
“啊?”唐尼難掩失望,片刻後,又打起精神,“寶貝兒,那你方不方便給我一下你朋友的聯絡方式,我來跟她說。”
“不太方便。”徐梨子抱歉的道。
“唉……”唐尼嘆了口氣,“那就算了,不過,如果有機會,寶貝兒還是再幫我說說,這次錯過了,下次能借我展示一下也好,我一定會讓那件薔薇禮服煥發新生的!”
徐梨子乾巴巴的賠笑了下,沒吱聲。
還好,唐尼很快就走了。
等席遠詞工作結束回到車裡,徐梨子忍不住問道:“你今天拍照的造型師不會是唐尼吧?”
“是他,怎麼,你見過他了?”
豈止,還差點被他噁心吐了。
徐梨子撇撇嘴,打量了席遠詞一下,懷疑唐尼給他做的造型會不會也是花孔雀。
不吃不喝、輾轉兩個地方拍攝了六個多小時,席遠詞很累,可是仍強打精神的道:“他來煩你了?不用理他。”
“嗯。”徐梨子應了聲,“你休息吧。我沒事。”
席遠詞這才放心的休息。
然而才休息了沒有十分鐘,唐尼又來了,說是有話要跟席遠詞說。
徐梨子看著席遠詞下車,兩個人站在不遠處說著什麼,席遠詞全程微笑臉,等他回來,徐梨子忍不住問道:“他找你說什麼呢?”
“他讓我爭取一下SW時尚雜誌的九月封,說拍攝主題很適合我。”
原來不是說禮服的事,徐梨子暗笑自己小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