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芷從衣袖裡取出短劍。
霎時,從房簷上下來一人,大統領元英將高衍護在身後。
洛清芷聽著殿外,整齊的腳步聲,嗤笑一聲,「陛下,你從來就沒有想過,讓我離開皇宮的。」
高衍說:「殿外都是禁軍,阿洛,你走不了的。」
「戰場之上,我面對千軍萬馬也從未退縮,這一次,也不會。」
洛清芷說完,翻窗而出,殿外的弓箭手立馬射擊,她來回躲閃,趁著換箭的瞬間,她飛越至中庭,奪過長槍,一連擊殺數十人......
豫州街頭,一茶館裡,說書先生,正在說著安寧郡主洛清芷的故事。
「然後呢?」一男子聽的入迷,連忙問著。
說書先生嘆氣,「縱使郡主殿下武藝高強,可是雙拳難抵四手,最終還是被反叛的木家軍所殺。」
一時間,店裡想起唏噓之聲。
坐在角落裡的男子,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一出手,擊打在說書先生的桌上。
「安寧郡主沒有死,你這老頭,別在這裡亂說。」
說書先生先是害怕,而後想著自己的訊息是從金陵而來,還是不服,說:「當今陛下都已經以軍禮給郡主下葬了,怎麼沒死。」
男子摘下草帽,惡狠狠的說:「我說沒死,就沒死。」
說書先生一臉不屑,問著:「你是誰呀?」
「我是安寧郡主的護衛秦殊!」
聽到這裡,堂內的人,紛紛定住,豫州城內都知道,誰敢在參軍秦殊的面前說安寧郡主的不是,下場一定很慘。
秦殊一步步走到說書先生的面前,捏著他的衣領,溫柔的問:「說,安寧郡主死沒死!」
「沒,沒,沒有......」
「好了,秦殊,住手。」
風自南聽到訊息,趕了過來。
秦殊見是風自南,鬆開了手。
「出來。」風自南簡單兩字,秦殊不得不遵從。
走出茶館,豫州刺眼的眼光讓秦殊眯著眼睛。
「才回來就惹事,二公子會生氣的。」風自南說著。
秦殊洩了氣,「我就是聽不得,他們說主子死了。」
風自南嘆氣,「兩年了,已經兩年了,夠了,秦殊。」
「不夠!」秦殊突然發怒,「我去過那皇帝給主子安置的墓陵,主子的棺槨裡是空的,主子一定沒有死。」
風自南搖頭,「後來我們去檢視過,少主躺在裡面的。」
「你不信我?」秦殊問著。
「......我只信證據。」風自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