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楨的掌心很熱,握著洛清芷的手,過了一點溫度過去,讓她也暖了起來。
“阿洛,你現在,對我,是幾分呢?”高楨問著。
洛清芷避開了視線,但沒有掙脫雙手,看著相握的雙手,“兩分吧。”
“才兩分呀?”高楨瞬間有點失落。
洛清芷微微掙脫了雙手,墊著腳,抱著他,“那,三分?”
高楨立即回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裡,抿著唇,對著她的耳朵,淺聲詢問,“那,可不可以短暫的上升到四分。”
洛清芷記憶力自小便好,自然知道四分的意思,她主動分開了懷抱,盯著高楨的雙眼,她看明白了,原來這樣的眼神就是慾望的模樣。
高楨以為洛清芷是預設,自然大膽了一些,微微低頭,吻上了想了很久的紅唇。
突然被觸碰,洛清芷有些發愣,但卻沒有迴避,或許是高楨的懷抱太暖,她有些片刻的沉淪。
月光下想擁的兩人,難捨難分,似乎都想透過靠近對方,來獲取寒夜裡的一絲溫暖。
第二天一早,夏雲給倆人做了芙蓉糕,囑託有空的時候多來探望。
洛清芷點頭答應,策馬揚鞭,回到了金陵。
回到郡主府,洛臣和秦殊先後來到。
秦殊打量著兩人,意味不明的問:“主子第一次在外夜宿,可睡的好?”
洛清芷白了一眼,“有事說事。”
“程英五人昨夜已安全送出城。”秦殊正經的說著。
“金府那邊呢?”洛清芷問著洛臣。
洛臣搖頭,“沒有任何異動,不正常。”
洛清芷點頭,“連你都覺得不正常,那就真的有問題,派人盯緊一點。”
“是。”洛臣回答了,又反問:“主子覺得,這金府會做什麼呢?”
“現在還不清楚。”洛清芷說著,“可是,吃了那麼大的虧,金卓可不是會忍氣吞聲的主。”
秦殊問:“這金卓,自從娶了長公主,就一直沒有在朝中任職,真的還有那麼大的能耐?”
洛清芷說:“當年,他手握十萬禁軍,可以說捏住了皇城的命脈,雖然娶了皇親後,按照律法,退了朝職,可是,當年的人脈未必全斷了。”
“而且。”洛清芷停頓著,有些猶豫。
秦殊問:“而且?”
洛清芷看了一眼高楨沒在繼續說,只是搖搖頭,“沒什麼,都是一些猜測。”
洛臣拿出名冊,說:“對啦,二公子入學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高楨接過東西,翻開名冊,有些驚訝,“明天就入學?”
“是的。”洛臣點頭,“原本沒有那麼早的,可是,元祭酒稟告了陛下,提前開學了。”
“原因。”洛清芷問著。
洛臣搖頭,“旨意沒有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