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稷笑了笑,似胸有成竹,說:“子稷從未輸過。”
“我阿兄呢,在那?”
屋外的吵鬧聲,打斷了屋內兩人的談話,而金子稷似是知道屋外的人是誰,皺著眉頭看向屋外。
“阿兄,阿兄!”
屋外的人叫喊著走進殿內,見著金子稷,便生氣的說著。
“阿兄,你可知,我路上遇到一個雜碎,他......”
金子稷咳嗽幾聲,壓低聲音說:“子珏,安寧郡主在此,莫要胡說。”
金子珏轉頭見著洛清芷,慌亂的行禮問安。
此時,洛清芷也看清了金子珏的面容,談不上好看,只能是清秀,而嘴角處的淤青更是影響著他的容貌。
洛清芷說:“金校尉可是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金子珏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但還是保持著禮儀。
“不,不用了,郡主殿下......就是,就是普通毛賊,我能解決。”
說話間,長公主笑著進來,看著三人正在聊天,更加開心。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聽著長公主的聲音,金子珏率先起身,喚著:“阿母。”
“呀,珏兒,你臉上的傷是誰弄的?天殺的,來人。”長公主說著。
金子珏挽著長公主的右臂,說:“無事,無事,阿母,就是小傷,我自己能解決。”
洛清芷觀察著,想著,“看來對比長子,長公主應是更喜歡金子珏這個幼子。”
長公主還在觀察著金子珏的傷口,語氣裡滿是心疼,金子稷起身,說:“母親,子珏的傷看著應是不嚴重,今日本是約郡主遊玩,不如。”
好似是突然反應過來今日之行的初衷,長公主笑盈盈的看向洛清芷,說:“做母親的,實在是見不得自家孩子受傷,想來郡主在戰場受傷時,父母也是心焦吧。”
“母親!”
“阿母!”
洛清芷早年喪母,及笄後喪父,哪裡還有什麼父母的心焦。
長公主突然明白過來自己言語不當,吸了一口氣,“哎呀”一聲,眼神慌張,說:“阿洛呀,我,我不是......”
洛清芷說:“無妨,無妨。”隨後,主動開口詢問:“年幼時,父王也曾帶我來過棲霞山,不過太久了,已經有點忘了,長公主殿下可願代為引路。”
長公主立馬說:“當然,當然,哎呀,請吧。”
雪天遊玩,雖有不一樣的景色,但還是多有不便,長公主選擇了較為穩妥了大路,去看摩崖石刻。
有了金子珏,挽著長公主的就變成了他,而金子稷陪在洛清芷身側,開始提前鋪墊石刻的絕美。
“這石刻據說是建寺者了塵大師所刻,刻文是心經,聽寺院的大師說,這是了塵師傅為百姓祈願所刻,整整三月,可惜的是,刻完心經後,大師便圓寂了。”
金子稷說完,深深的感嘆,慢慢轉頭看著洛清芷,似乎是想得到回應,而洛清芷不懂書法,也不懂佛發,難有共鳴,只得配合著點點頭,說:“是呀,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