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個香囊是否是太妃娘娘給的。”洛清芷問著。
正好來到便殿,高楨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點點頭,說:“是的,我自小就佩戴著的。”
洛清芷直到這一刻才終於想通,那夜目標確實是自己,或者說目標是自己和高楨,舒太妃還真的是為子計深遠。
想到這裡,她看向高楨,想著,“那他在裡面扮演著什麼,是知情者,還是主謀,還是不知呢。”
沒給到洛清芷思考的時間,又一波潮動襲來,這一點上芷心果然沒有欺瞞她,還真的是加倍的感覺。
高楨不知所然,伸出手摸著她的額頭,冰冷的感覺讓洛清芷感覺到舒服,而男子的氣息更讓她有些瘋狂。
她知道今夜與昨夜不同,自己沒辦法熬過。
洛清芷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確保自己不會發出奇怪的聲音後,說:“風,風自南,在,在承安門等著我,去,去找他。”
高楨點點頭,移開自己的手,轉身出門,當冰涼的感覺離開後,洛清芷皺著眉,似乎有些不甘心,深深的呼吸著。
等到房間裡只有自己,洛清芷放開了一點音量,混亂的呼氣,隨著越來越密集的潮動又漸漸的發出了嬌媚的聲音,也暫時在自己舒適了一會。
半個時辰後
當高楨跑著回來,就看到床上的洛清芷滿臉紅暈,不自覺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看著來人不是風自南,臉上立馬展現出失望的表情,而這細微的表情也被高楨捕捉到,他抿了抿嘴,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滿是焦急,說:“阿洛,沒有找到風將軍,怎麼辦。”
洛清芷已經沒有多餘的神思去思考高楨的話,她感受著高楨的氣息,從床上坐起,猛的抱住高楨。
高楨言語慌亂,有些不解,說:“阿,阿洛?”
她摸著高楨冰涼的脖頸,好像體內的熱氣都消散了一些,本能的跟隨著涼氣的遊走,持續的涼意,如同在沙漠中找到了冰泉一般。
而被“調戲”的高楨完全不反抗,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等到洛清芷完全失去控制,高楨揚起嘴角,從“被調戲者”逐漸轉變為“調戲者”,屋子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天剛矇矇亮,清醒過來的洛清芷看著睡著的高楨,暗自咒罵自己不是人,怎麼能對一個小孩子下手,連連嘆了幾聲,最終還是沒勇氣面對高楨,慌亂的穿上衣服,為他蓋好被子,慌亂的逃離了皇宮。
回到郡主府的洛清芷,正巧撞見出門採藥的芷心,身為醫者的她一眼就看出來洛清芷的異常。咧嘴一笑,壞笑著,說:“怎麼,提前找人去試驗啦?”
擔心兩側的侍衛聽見,洛清芷壓低了聲音,說:“你不是跟我說三天才發作的嗎?”
涉及到對芷心醫術的懷疑,她變得正經起來,拿起她的手腕就探悉著脈搏,一瞬,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說:“不應該呀。”
兩人正想繼續這個話題,一陣馬蹄聲打斷了一切,黃伺勒馬下行,面向洛清芷恭敬的行禮。
“安寧群主殿下,陛下請您速速進宮。”
頓時,洛清芷內心一驚,心想著,“剛才出宮匆忙,不會是高楨被發現了吧。”
來不及多想,她只得眼神暗示芷心,讓她去找風自南,自己坐著車架朝宮裡的方向前進。
剛一走進顯陽殿,洛清芷便有些不舒服。
十年前父親倒在血泊裡,在自己的懷裡慢慢嚥氣的畫面一幕幕在腦海裡閃現。
她不知道為何高衍沒有在議事的太極殿召見自己,反而在先皇的寢宮召見了她。
黃伺敏銳的覺察到洛清芷的異常,小聲的解釋著:“五年前,陛下把寢宮從含章殿搬來了顯陽殿。”
高衍已經從內殿緩緩走出,洛清芷只得點點頭表明自己已知,高衍揮揮手,左右伺候的人全部退出了宮殿,鋪滿金磚的顯陽殿,只剩下洛清芷和高衍兩個人。
洛清芷準備行禮,高衍厲聲道:“不是說了,私下見面的時候不用行禮。”
洛清芷輕聲的說了一句“是。”
高衍盤坐在地上,看向洛清芷,說:“阿洛,你坐。”
洛清芷跪坐在高衍的對面,微微抬頭,高衍臉色不佳,髮絲微有些凌亂,彷彿一夜未睡。
“阿洛,你還記得這裡嗎?”高衍問著。
“記得的。”洛清芷輕聲回答,低下頭,看著地磚,映出自己的面容,未施粉黛,只是簡單的以白玉發冠梳理髮絲,一副男子的打扮,但面若桃紅又掩蓋不了女子的模樣。
“朕在這裡登上了這至尊之位,可是也失去了朕的阿洛了。”高衍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