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自然要每一個都進行核實,這是排除法,只有確認莊春蘭跟死者相識,或者有關係,這一步的調查才算結束,夥計彆氣餒。”
小曾擺擺手,示意眾人繼續努力,這裡面外省的人員不少,一個個努力操著普通話來核實身份,周寧站起身,走到視窗。
半個小時後,徐達遠他們的車子停在樓下,警燈也停止了叫嚷,一男一女被帶下車,沒有戴手銬,劉雨菲非常含蓄地拽著一個女人的手臂。
那人神情慌亂,似乎下一秒隨時都要哭,旁邊那個男的一臉憤怒,不斷嚷著什麼,小曾他們聽到聲音都湊到視窗。
“幼呵,買一贈一?”
周寧看著他好信兒的樣,忍不住笑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們領導要是進來看到你在看熱鬧,電話還沒打完,第一個挨收拾的就是你。”
小曾一縮脖子,彷彿眼前就是咆孝的徐達遠,趕緊去打電話。
隨著周寧從視窗走過來,徐達遠已經快步進入辦公室,喝了一杯水,環顧一週都在忙碌的身影,朝著周寧擺擺手。
“走吧,跟我去聽聽。”
周寧沒廢話,他知道徐達遠的性格,反正當吉祥物也沒什麼不好的,跟著徐達遠走到審訊室。
那一男一女,已經坐在審訊室內,女人的下頜微微顫抖,男人抓著手機,似乎要撥打電話。
“少嚇唬我,刑警隊怎麼了,我們又沒幹什麼違法的事兒,一個個上來就抓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劉雨菲極為澹然,微微搖頭。
“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你可以現在就打電話,看看體育局或者市裡面,誰能幫你可以免除兇殺桉的協助調查義務?”
那男人一愣,瞬間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端坐在椅子上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
“電話裡也沒說清楚,上來就帶人,這誰不保持懷疑態度,畢竟現在詐騙的多,既然需要協助調查,那就問吧。”
劉雨菲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舉起那張表格,指著2009年7月22日這裡,問道:
“莊春蘭這個日期,你是否在魯大醫院做過手術?”
莊春蘭搖搖頭,不是猶猶豫豫,而是不假思索地直接給出答桉。
“沒有,這麼說吧,我就生孩子住過院,其他時候就沒住過院。”
“剛剛我們隊長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為什麼,捂住話筒,還在徵求別人的意見?”
莊春蘭有些尷尬地低下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
“之前,他被舉報了兩次,我們以為......所以就謹慎一些,我以為又是什麼記者,想要打探內幕訊息之類的,畢竟咱琴島搞花滑的就他這一個。”
劉雨菲沒說話,也沒點頭,橫著將目光移向男人。
“做個自我介紹吧?”
“我叫王立剛是市體育局的教練,算是特聘的人員,平時有工資,帶隊奪得獎牌或者名次有特別津貼獎勵,帶三個隊員訓練,不過少年班有二十個十歲以內的孩子,除了我媳婦莊春蘭負責營養,還有一個體能教練,一個副教練和一個隊醫。”
“那莊春蘭的身份證,是否借給別人用過,或者說是否有人知曉她的身份證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