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汝聽了這件事情不禁笑了起來,輕輕說了一聲:“幼稚。”
傅堯拿手敲她的額頭,“你說誰幼稚呢?”
唐思汝才不怕他呢,毫不畏懼的強調:“說的就是你。”
傅堯也不解釋,只是看著唐思汝可愛的小表情還是想逗逗她,便捏著她的鼻子說道:“你再說一遍。”
唐思汝瞪大了眼睛:“幼稚幼稚幼稚……”
傅堯無奈的鬆開手,說道:“小沒良心的,不是我護著你的時候。”
唐思汝得意的晃著小腦袋:“可不嘛。”
傅堯看著她實在是可愛,沒忍住又揉了揉她的腦袋,被唐思汝不高興的拍開,說道:“這個髮型我可喜歡了,你別給我揉壞了。”
傅堯失笑,“是,謹遵夫人的話。”卻是在唐思汝沒注意的時候又揉了兩把。
“只是,這春宵一刻,夫人確定要把這時間都浪費在這樣的事情上嗎?”
唐思汝臉紅道:“你說什麼呢?”
……
次日,傅堯要去上朝,許是動靜大了點,惹得唐思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傅堯摸著她的頭說:“再睡會兒。”
唐思汝腦子不甚清醒,也跟著說了句:“嗯,再睡會兒。”
隨後便閉上了眼睛,惹得傅堯心都要化了。
散朝後,皇上又單獨召見了傅堯在御書房談論政事。
皇上聽著傅堯的見解頻頻點頭,又想起之前聽聞的傅堯受傷的事情,關切道:“聽聞左相昨日受了傷,可嚴重,是否要請御醫來看看?”
傅堯行禮道:“多謝陛下關心,臣沒有大礙。”
皇上點頭,而後問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傷了左相?”
傅堯有那麼一瞬間覺得皇上什麼都知道,說這話只不過實在試探他的,但是傅堯抬頭看向皇上的時候,發現他還在低著頭看奏摺,彷彿就只是那麼隨口問一句。
但是儘管如此,傅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小心道:“不過是個大膽的賊人,不值得陛下費心。”
皇上笑道:“好,朕的朝堂若都是向愛卿這樣的臣子,朕何愁治理不好這天下。”
傅堯順勢下跪:“有陛下這樣的君主,也是天下百姓福氣。”
傅堯回府之後便聽說,唐思汝掛出去的一幅畫被高價賣出去了,只是買家一定要唐思汝親自去送畫才行。
聽到這樣的要求,傅堯若有所思,這偌大的京城,有誰不知道唐思汝是左相夫人,但是知道畫廊的主人是唐思汝的人卻是有數的。
而提出這個奇怪要求的人必定是知道畫廊背後的人是唐思汝。
但是他們究竟是想做什麼呢?
如果說傅堯剛開始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有心情思考這件事情背後到底是誰在搞鬼。那麼當傅堯聽到這個要見唐思汝的人性別為男的時候,這些想法就全部都餵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