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刑部尚書接到皇上聖旨,也是一證,不想皇上竟把此事交給自己處理。那太監頒發完聖旨後,同那刑部尚書到了喜,“大人,日後怕是要飛黃鵬達了。”
刑部尚書嘴上謝過太監的美言,心中卻苦澀無比,如今自己已年過半百,這官場怕是走到頭了,好好做事不犯錯便是最大的聖恩,怎還有飛黃騰達一說?
那太監領了賞賜走後,宗王從房內走出,“天助我也,不想這銀財落到了你手中”
這刑部尚書,本是在朝中安安穩穩,不惹人注目,也不惹是生非,對下一任皇帝是誰,也是漠不關心。本著只要是皇上,那邊替皇上做事的選擇,在朝堂上安分守己。
卻不想那日下朝,被這宗王攔住了去路。那日宗王坐在轎子上,俯視的看著刑部尚書,像是再看跳樑小醜。
宗王請刑部尚書喝茶,威脅他說,若是不作遵,就想想那一家的性命。刑部尚書睜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宗王。
宗王哈哈大笑,“大人,身在這朝堂之中,就不要想事不關己。大人若是不從我,那邊是是我的敵人。對敵人,我又怎麼會心慈手軟?”
是了,刑部尚書看著宗王回想著,自己就是如此上了宗王的船。為了保全全家性命,自己不是那傅堯,若是想在朝堂內生存,只有依靠誰。宗王隨陰險,好在對下屬不錯。
宗王看著刑部尚書的聖旨,陰笑到“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賑災之款數額巨大,不如將計就計來一個偷天換日。即能將這比賑災款收入囊中又能接機除掉這傅堯。”
本這場糧災,對宗王來說是滅頂之災。宗王想方設法躲過這場劫難,不讓皇上想起那是自己的領地。卻不想這傅堯同唐思汝如此不識好歹,又把此事報上朝堂不說,還舉行拍賣會,用來援助災區。
這事若是平安解決那也就罷了,若是傅堯又在那皇上面前咬舌根,皇上在此想起來糧災是因為自己治理不當,怕是這麼多年的心血,功虧一簣。
這晚,宗王本是擔憂成疾,這才來找刑部尚書商量對策。卻不想聽來了如此好訊息。
刑部尚書到底是宗王的人,既然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是一榮即榮,一損即損。
刑部尚書聽完宗王的計策,卻是不為是一個好法子。在一旁奉承道“大人這一手著實是高,下屬這就去辦。”
次日刑部尚書早早的趕往左相府。
左相府內,只見刑部尚書早早的等候在旁,傅堯有些疑惑,這刑部尚書同自己平日裡並無交集,如今怎突然採訪?雖心懷疑問,卻匆匆趕到客房,見那刑部尚書,問到,“不知尚書大人如此匆忙的前來,所謂何事。”
“下官此處來拜訪左相為的是那救濟北方災區的賑災款,皇上命我前來押送賑災之款。還請左相大人將這賑災款交付於我,我即刻啟程將其押送到北方災區,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啊。”
不想皇上竟把運壓銀兩一事交給了刑部尚書,傅堯心中暗想,卻是,刑部尚書是個何時的人選,平日裡安分守己,不在朝堂之上有壞點子。昨日那場拍賣,也未見刑部尚書的身影,想來確實是為清廉之臣。
不過有一點讓傅堯心存疑問,這刑部尚書平日可不想現在如此急功近利。其中莫不是有什麼貓膩。
一來傅堯對這刑部尚書行為尚村疑問,二來這黃金三百兩也不是一日就能交接完的。轉念一想對刑部尚書說到,“尚書稍等,這黃金三百兩也不能一日交接完成。還請尚書大人給我準備時刻,這黃金還在思汝手中。”
傅堯並不完全信任刑部尚書,扯了慌搪塞過去。
那刑部尚書見確實,這一遭不能全部帶走。便交代傅堯,“此乃皇上聖旨,還請左相大人儘快交接。我也好早日上路,給皇上和黎明百姓一個交代。”
傅堯同那刑部尚書稍作寒暄,起身送刑部尚書出府。待那刑部尚書走遠,傅堯臉上的笑容才隱下去,冷聲到,“去唐府吧唐小姐請來。”
唐思汝在府中準備這皇上的壽宴,聽聞左相府來人請示。心中疑問,這傅堯怎麼會在這個時節請自己過去?
匆匆隨著小廝來到左相府。“小姐,老爺在房內等候您多時了。”左相府的下人畢恭畢敬的對唐思汝請安,說道。
唐思汝點點頭,直步向內院走去。
傅堯本在想著方才密探彙報的的事,見唐思汝推門而入,直接同唐思汝說了今早一事。
唐思汝以為是傅堯多想了,這刑部尚書想來也是著急災情,才會有這番作為。
傅堯卻不這麼認為,皺著眉告訴唐思汝,“方才我差人去打探了,昨日宗王深夜去探訪拍賣會里那些財大氣粗的大臣,還從那刑部尚書府內出來。今日這尚書又如此急切的要將錢押送走,恐怕宗王要在這裡邊動手腳。”
唐思汝聽聞宗王插手了此事,就知並不簡單。思來想去,唐思汝對傅堯笑著說“此事能關係到我們這有銀子一事,我們只要確保那銀子不會出問題便好。這事我有辦法”
轉身命下人“你去取那黃金三百兩送到房內,再去街上的顏料店內,賣些熒光粉來”
傅堯不解的問到,“取那熒光粉做甚?”
唐思汝莞爾一笑,“我們只要在銀子上做好標記,且這標記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就不怕這銀子出事,那宗王縱使詭計多端,也逃脫不了鐵一般的證據。”又言,“這熒光粉平日裡看不出痕跡,只有在沒有一點光亮的地方,才會散發出來光芒。如此我們就能確保銀子沒有被動過手腳。”
確實是條妙計,傅堯驚喜的想,如此一來,就不怕那宗王背後耍心機。
不出所料,這黃金三百兩剛剛交於刑部尚書。當晚刑部尚書就向皇上遞了奏摺。說這傅堯交來的黃金三百兩,竟有一半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