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會,唐思汝便到後臺去喝茶,邊喝邊笑,甚是愜意。
這戲眾人看的是津津有味,生動有趣,逗得眾人直樂,連皇上也說這戲風趣,義女只好陪著皇上皇后笑,可是心裡卻向螻蟻撕咬般。
義女覺得不對勁兒,這戲的內容,和自己入府前的經歷如此相似,那戲臺上的角兒就像是在指著她一樣,越看越覺古怪。
“娘娘,女兒身子有些不適,想先行回府。”
“剛剛就看你臉色不對勁兒,怕是染了風寒吧?我讓人送你回去吧。”皇后說道。
“不了娘娘,我自己坐馬車回去就好,您好好陪著皇上,不用管我。”她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推辭道。
“那好,到府好生休息,有什麼不適,讓人傳信給我。”皇后叮囑道。
向皇后告了辭,義女便從梨園正門出來了,又悄悄溜到了梨園後臺,剛進後臺就見唐思汝悠哉地在後臺喝著茶,更確定是唐思汝暗中搞的鬼。
二話不說,義女上去就潑了唐思汝一杯茶,唐思汝並未看見有人進來,被潑了一杯茶,愣住了,抬頭一看,原來是那位義女。
“果然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快點說。”義女怒視著唐思汝,吼道。後臺的人見狀,紛紛嚇得都慌了。
唐思汝看著義女生氣的模樣,手裡未喝完的茶也一把潑到了義女臉上。”你有病吧?什麼搞鬼?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
“你有臉還裝?這臺戲,是不是你找人排的?”義女問道。
“是啊,沒錯啊,不僅是我找人排的,還是我找人編的,我還指點了,怎麼?你有什麼意見麼?是我這場戲哪裡拍的不好麼?”唐思汝反問道。
“你……你分明就是在……”總不好明著說排的戲指的就是她,義女支支吾吾,一時不知如何說才好。
“我什麼?你是對我排的戲有意見?還是對我掙錢有意見?還是說,這戲不夠好,你有什麼想指點的?”在就料到義女不敢直說,唐思汝繼續問道。
“你這惡毒的女人,你心機如此之重,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有本事你承認啊。”義女被唐思汝噎得沒話說,只好說道。
“呵,你說這話甚是奇怪,我要承認什麼?承認戲是我排的麼?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有律法規定說女子不能排戲曲麼?”
見義女無話可說,唐思汝又說道:“倒是你,你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麼?”
唐思汝意在說義女不敢承認自己的過去,不敢承認這戲說的就是她,唐思汝邊說,邊把義女往門外逼。
“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裡不清楚麼?”
“你繞來繞去還是這幾句,你想讓我承認什麼,你倒是明說啊。”唐思汝斷定義女不會說出口,便一直揪著不放。
聽聞皇上來聽戲,唐思汝便料到義女定會被皇后一同帶來,早已和小才女做好了兩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