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時空中,就連左助換上宇智波鼬的眼睛,都需要香磷為其準備精密的手術。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整個
帶走了…」
日向悠鬥橫起苦無,用力的噼下,接著用床單包裹住了這顆滿是希望的珍貴頭顱。
接著,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隔壁房間之中,那裡,有著一位曾經大力支援拿下他弟弟眼睛,為日向真換上眼睛的宗家老人。
顯然,此刻的他,也在熟睡之中。
一番忙碌下來,日向悠鬥揣著兩顆圓圓的球體,感到極為的釋放與自由。
如果採取孤注一擲的方法,那麼這些趴在分家身上的寄生蟲,又有什麼威脅力呢?
宗家之中,除了少數幾個還以忍者要求對待自己的精英,餘下都在這一族中的無限權力中,漸漸地沉淪了。
要是不論額頭上的「籠中鳥之印」,自小經歷過苦難修煉的分家,在戰鬥能力上,絕對能將宗家收拾的乾淨。
事實上,月球之上的另一個「日向一族」,分家就成功的證明了自己優越的戰鬥力,將宗家屠戮的一乾二淨…
「接下來,就是看命了!」
日向悠鬥收拾著身上的血跡,目光穿透了日向一族古樸的牆壁,望向了木葉的遠處。
在那裡,他的弟弟日向正雲正在等待著他。
身影閃動,日向鬥雲在族地裡堂而皇之開著白眼,掃視了一圈,之後在日向天雄在床鋪間奮戰的姿態上停滯了一會,瀟灑的順著宗家的大路離去。
木葉,宇智波族地。
「所以…情況就是這樣?」
範馬看著面前跪拜在地的日向悠鬥,以及處於「這場戲真好看」狀態的水門,無奈的說道:
「倒是不必如此。幫你弟弟修復眼睛,只是小事罷了。」
對於這個日向一族的分家族人,範馬略有一絲印象。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期間,三代一開始為遊獵部隊派遣的支援部隊就是日向一族的忍者,防止其範馬與忍族串聯。
日向悠鬥,和當時的富嶽、水門,相處的還算可以,勉強稱得上「一個鍋裡吃過肉」的交情。
在這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日向悠鬥找到了警衛部值班的水門,直接就將兩顆帶著白眼的新鮮宗家頭顱獻了出來,提出想見範馬。….
而作為木葉「樂子人」的水門,在詢問了一番他的行為之後,欣然的把他帶回了宇智波族地。
「範馬大人…感謝您的好意,只是我不能讓您白白出手,這是我的心意。」
日向悠鬥抬起頭,心中長舒了一口氣,範馬此話,已然表明了他的態度。
「太好了,至少,我的弟弟能夠重現光明瞭…」
殺死米蟲日向彥,以及那個老邁的宗家,是日向鬥雲深思熟慮後的選擇。
如果僅殺死日向彥,那麼就只有一雙自由的白眼,能為他的弟弟重現光明。
但憑藉著他和範馬只是成為過上下級的交情,顯然是不太夠的。可多了一雙純淨的白眼,那意義就不同了。